做足了各种准备的。
衣服也多穿了很多,小弟的手都触及不到她的肌肤。
诶!以后再说吧!总会有机会的。
杨小虎很快就会没有人理了。咱们师兄弟也不急于一时呀!”
叶佩敬点了点头。
原来杨少华也并非真爱谭若凤,而是为了谋夺石马庄的巨额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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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日落,寒风吹拂,烟雾笼罩。
谭世富看到谭若凤回来,劈头就是一顿臭骂:“凤儿,你虎子哥受伤了,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杨家的未来媳妇,三从四德跑哪里去了?
整天就惦记着熊家庄那个穷猪窝,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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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愤然地说道:“爹,女儿是女儿,杨小虎是杨小虎,女儿决不嫁给那个充满仇恨的人。哼!”闪身就走,回房“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房门声关的很响,甚是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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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世富气得嘴巴都歪了,可是又不能发火。
那毕竟是自己的独生爱女。
再说,石马庄里还有很多武林中人。
父女俩此时若大吵起来,那成何体统?
不惹大笑话吗?
谭世富气恼一会,还是站在谭若凤的房门外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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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无奈地打开门,满脸泪水,心头甚是凄苦。
难过地说道:“爹,你为什么就不替女儿的幸福想想呢?难道你这辈子就只为你的颜面而活着?你长期如此虚伪的为了面子上的事情,心里就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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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世富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凤儿,你和小虎子订亲,整个江湖中人都是知道的。
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武林中人,一诺千金,说过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虎子的脑子里是充满了仇恨,可是人有仇恨也不能不报啊!
咱们家不支持他,江湖上哪还有谁会支持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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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却不理父亲的苦口婆心相劝,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反而是一连串的质问:“爹,你的颜面重要?还是女儿的幸福重要?
仇恨!仇恨!整天就是仇恨。
你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能找谁报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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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世富被爱女气得都要哭了。
遂哭丧着脸地说道:“咱们现在找到了,过阵子上京杀了那石魔,就一了百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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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长在这样的家庭,天天接触各种英雄人物,听着各种江湖故事长大的,自然见多识广,愤然地说道:“石天雨长得多俊呀!他还是国子监生,御林军军官。这样的男子,我都喜欢他。哼!你们却还要找他报仇?全都瞎眼了。
哼!你们就只知道一味找他报仇,他那样的人才,会是凶手吗?
当年飞马寨、飞鹰帮出事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原本就是被到处追杀的一个小孩,哪里能跑到飞马寨和飞鹰帮去杀人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贪财。
无非就是找个借口,掩盖你们图谋石天雨的藏宝图的阴谋罢了!”
说罢,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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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关闭房门的声音还是那么响。
还是那么刺耳,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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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世富气得跌坐地上,一时间也感觉很迷茫。
一边是江湖颜面和名誉,一边是女儿和心头肉。
到底选择哪一边?
谭世富当真是左右为难。
或许,谭世富的人生真的是被颜面和名誉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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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嵩山山腰的丐帮总舵。
守护在安儿床前的戚美珍,看到安儿睁开眼睛,惊喜地说道:“安儿,你终于醒来了?你急死为师了。你都晕睡了多少天了?”
蓦然激动地流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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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挣扎起来,扑到戚美珍的怀中,又失声痛哭。
这次进京,除了看到兄长拿到擂台赛的好成绩,其他的都是糟心事。
最重要的是失恋了。
能不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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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美珍想到爱徒原本是有一段美满姻缘的,不料中途被那些为财而疯的武林中人搅乱,心头甚是可惜,甚是替安儿难过。
但也只能柔声劝慰:“安儿,别哭,乖呀!有师父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你的。
你的感情世界,不会一片空白的,不会像为师那样无助的。
不急,慢慢来,你还年轻,才十六岁,不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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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美珍想想那个石天雨一表人才,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