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少华醒来,熊百通便放心出去了。
叶佩敬双臂已经接驳回去,吊着白布条。
不过,叶佩敬吃饭喝水全靠师兄弟们喂。
尿尿拉屎也得依靠师兄弟们帮忙宽衣解带并帮他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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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叶佩敬看见谭若凤还坐在杨少华的床沿,便也挥手让师弟们退出去。
他自己则是最后一个出去。
还侧头朝杨少华呶呶嘴,意思是把握机会,快点睡了谭若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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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比杨少华还坏。
接着,便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这个时候,叶佩敬得让杨少华把握机会和谭若凤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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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微睁红肿的双眼,伸手握住谭若凤的手,握得紧紧的。
看见心爱的女人还在床沿,眼睛熬得通红,又是一阵心疼,说道:“妹子,辛苦你啦!回去歇会儿,我没事了。”
谭若凤忽然害臊起来,娇羞地说道:“少华哥,你醒了就好了!妹子真怕你!”
话犹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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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哈哈一笑,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把搂住了谭若凤。
含笑地反问:“真怕什么?怕令尊不答应咱们俩的婚事呀?不会的。杨小虎很快就会没人理了。他把仇恨看得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也不考虑飞马寨原本就是匪寨,又整天骂这骂那,像是谁都欠他似的,把整個武林中人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只要杨小虎没有人理,他便会自动离开石马庄的。”
谭若凤又喜又有些羞赧地躲进杨少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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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伸手去扯谭若凤的衣带。
但是,却被谭若凤一手拍开。
谭若凤娇羞地说道:“我们要把最美好的留在洞房花烛夜吧。”
杨少华急忙缩回手,很尴尬。
便转移话题,又问谭若凤有没有向谭世富提出与杨小虎解除婚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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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摇了摇头,心头忽然有些惆怅。
为自己不幸的娃娃亲这一事。
但是,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世事如此,谭若凤又怎么能摆脱自己的不幸婚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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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不忍心看到心上人如此苦闷,想了想,便劝慰说:“妹子,大师兄最疼我,我明儿让大师兄去向世伯提亲。”
提议由大师兄叶佩敬出面。
知道师父对此事既不赞成,也不反对。
唯一能替杨少华出面提亲的便是叶佩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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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熊百通知道谭若凤许配给了杨小虎,但是自己的爱徒又与谭若凤从小一起长大。
熊百通的心也很矛盾。
又拉不下脸来和谭世富谈这门亲事,便暂时睁一眼闭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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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武林中人讲究一诺千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以谭世富的性格,岂会悔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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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若凤深知其父之性格,知道这件事反转很难。
所以,她始终不肯给杨少华宽衣解带。
始终没有和杨少华越雷池半步。
虽然与杨少华相爱,也经常搂楼抱抱。
但是,却从来不肯与杨少华发生最实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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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房门响了。
“咚!”
谭若凤急忙松开杨少华的手,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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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站立着的是叶佩敬。
刚才也是叶佩敬敲的房门。
看到谭若凤出来开门,叶佩敬便抱拳拱手地说道:“若凤妹子,世伯让人来找你了,回去吧,我会照顾少华师弟的。”
谭若凤点点头,回身朝杨少华一笑,转身回石马庄了。
杨少华顿时像是丢了魂似的。
眼望谭若凤优美的倩影,心里甚是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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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是吃晚饭的时候。
谭若凤明白是其父派人来找她回家吃晚饭了。
叶佩敬看到谭若凤走开,便走到杨少华的床前,低声问:“师弟,怎么样?有没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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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顿时脸红耳赤,摇了摇头。
叶佩敬笑道:“你小子对周边的守寡的妇人,都能得手,怎么连谭若凤却摆不平呢?你弄不了谭若凤,又怎么能得到石马庄的巨额财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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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华不好意思地说道:“师兄,不行啊!谭若凤的裤腰带系的很紧,松不开。
她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是多穿了好几条裤子,就算是夏天,也是如此。
这小泼皮,颇有心计,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