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不在乎,国大民骄,谁特么知道倭国是哪根葱?
房俊自然明白鸿胪寺的顾虑,毕竟是外邦使节,若是被长安百姓围殴,难免惹起外交争端。
可明白归明白,却不代表接受
房俊骑在马上斜眼睨着这位鸿胪寺官员,没好气道:“他们自己有本事惹事,现在为何却要大唐的官员来保护?尔等食得是朝廷的禄米,拿的是陛下的钱俸,却反过来要维护那些作恶多端的倭人,是何道理?当初他们敢在吾大唐杀人,那么今日有胆子来,就得做好被打死的准备,否则就特么远远的滚开!正是有了你们这群没脊梁的窝囊废,那些倭人才敢肆无忌惮胡作非为,若是本官在你的职位上,倭人胆敢放个屁,老子先一刀宰了他!”
此刻街面上已然有行人往来走动,有人听闻了房俊这番言辞,顿时大声喝彩,旁边有未曾听清的便相互打探,等这人一一告知,整条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大声叫好!
就连吉士驹都听得热血封腾,大叫道:“说得好!就该一刀宰了了事!”
鸿胪寺官员一个个都傻了,呆愣愣的看着鼓掌叫好兴奋莫名的吉士驹,心说你是渡海的时候不小心栽进海里脑子进了海水不成?
你才是那个应当被“一刀宰了”的倭国使节呀,怎地比老百姓们叫得还欢实
鸿胪寺官员面红耳赤,对房俊施礼道:“房侍郎这话说得职责在身,下官亦是身不由己啊。”
谁特么愿意当三孙子啊?
可鸿胪寺就是这么个地方,总归得讲究一些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做派吧?若是照着您这架势,那咱们大唐与那些茹毛饮血父子共妻的蛮夷有何区别?
再者说,你以为谁都由你那么一个好爹啊
房俊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恁地多话?这位使节跟着我,出了任何事由我负责,这总行了吧?”
那官员兀自有些不忿:“那是自然,您是兵部侍郎,是长官,您怎么说就怎么是。”
房俊皮笑肉不笑:“那还不赶紧滚,等着本官请你吃酒呢?”
那官员吓了一跳,知道惹恼了这位棒槌自己可没好下场,赶紧说了几句敞亮话,带着一干属下匆忙撤离
“来人,给他牵匹马。”
“喏!”
有家将反身跳下马背,将缰绳递给吉士驹,后者虽然身材矮小,却异常敏捷,反身跳上马背,策马跟房俊并骑而行,稍稍落后一个马头,听着房俊问道:“你这次所谓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