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白先生,正拿着锈剑,提着陶罐:“出什么事了?”
银白的鱼儿还竖起来,怪模怪样,像人趴在罐口那样,朝他张望。
怪了,一见到这张先生,这陶罐里的鱼儿,小黄吊着的心就莫名安定了不少。怪不着是被师父迎上京的高人呢!
“孔侍卫昏迷着被人抬回来了。那模样,把他那帮兄弟都吓坏了,个个嚷着说这里有邪祟,非要马上就离开鹊仙镇。但我师父还躺着等药呢!哪里能就走?听说鱼仙灵验,少不得请您和鱼仙走一趟,安安大伙的心,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邪祟,不过都是他们自己瞎担心!”
小黄一边说,一边引路:“一群男子汉”他有点嫉妒地撮着牙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非怕神怕鬼!就是,那孔侍卫,看起来急病的样子,真有点骇人......”
“咦?张先生,刚刚鱼仙是不是睨了我一眼?”
张白笑着打了个哈哈,二人走到吴家的大堂前,只见那些从御林军里调来的侍卫,人高马大地围成一圈,连吴老爷也战战兢兢地站在那。
而一个人躺在堂上。
小黄移过眼,他刚刚说得过瘾,此时也不敢看,一指:“喏、喏......那、那就是孔侍卫......”
见张白来了,众人一下子散开,地上人就露在了视野里。
李秀丽扒着罐子一看,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是这幅神色。
地上被抬回来的“孔侍卫”,此时哪里还有半点人模样?
他没有穿衣服,却不必担心暴露。因他浑身的毛孔里都在密密地长羽毛,脸部的骨头开始异形,嘴部凸出,脸颊深深凹陷,哪里看着还像个人模样?
倒像只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