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啊?”</br> 阿年将脑袋缩回去,嘀咕:“没完呢。”</br> 谭曲二人很快就知道没完什么意思。</br> 没多久,窗户又升起脑袋。</br> 对方唱了两句歌儿。</br> 谭曲双手环胸,严厉拒绝眼前的少年。</br> 少年挫败离开。</br> 之后又是女郎,女郎,郎君……</br> 一连拒绝了七八个人。</br> 同样走调的歌儿听了七八回。</br> 谭曲感觉自己的耳朵怕是重伤了。</br> “你们族人怎么回事?”</br> 见无人再来,谭曲猛地推开窗。</br> 阿年那边没睡,声音清晰传了过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喽,他们喜欢你们埃”</br> 谭曲:“……”</br> 这份喜欢,大可不必。</br> 他跟祈善生怕后半夜有变故,都不敢深睡,阿年是天赋惊人的武胆武者,自然没错漏他们的气息变化。第二天还凑上来问:“你们俩真有意思,昨晚都是睁眼睡的?”</br> 谭曲:“……”</br> 经过这晚的拒绝,之后几天倒是正常。</br> 谭曲舒了口气,认真准备人像。</br> 画完画回来,却见阿年捧着一张眼熟的画卷看得津津有味,谭曲的头皮瞬间麻了。</br> “阿年1</br> 阿年放下画卷看过来。</br> 摊手:“不是我偷看的,喏,是这几个捣蛋玩意儿打闹将屋子打塌了,你的箱笼被埋了,我帮你收拾,意外看到的……”</br> 谭曲脸色青一阵白一阵。</br> 看到墙角几个倒挂的小孩儿,也知道阿年没有撒谎,但内心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br> 阿年看着性格粗犷,实际上却很细心。</br> 他道:“画的不错。”</br> 谭曲狠狠瞪他。</br> 阿年诚挚道:“真的画得很好,上上之作了。要画面有画面,要动作有动作,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看着就别扭,那都不是人能做到的,可见作画者学识很贫瘠。”</br> 谭曲:“……你就丰富?”</br> 阿年道:“我修的童子功,避色。”</br> 谭曲不服气:“那你说什么?”</br> 居然嘲笑他学识贫瘠!</br> 知不知道他这些画能赚多少钱?</br> 阿年歪头,小辫子随着滑动:“不过,我是武胆武者啊,怎么不可能了解人体?黄赤之道也是人伦自然之道,要学的。”</br> 很显然,谭曲没学过,全靠想象力。</br> 谭曲:“……”</br> 时间过得快,转眼谭曲伤势痊愈。</br> 新锻造的剑也出炉了。</br> 正好当做临别礼物。</br> 只是他们在公西一族最后一夜过得并不平稳,因为窗外又冒出一个少女唱歌示爱,这名少女是近日才回到族地的,据说是出去找孩子爹,但进度不理想,最终失望而归。</br> 唉,又是一个被薄情郎辜负的苦命女。</br> “我不求鱼水之欢,只求个孩子。”</br> 祈善神色一滞,收回前面的感慨。</br> 他也不是送子的菩萨啊,跟他求什么?</br> 这名女郎显然没有之前几位好说话,见祈善一再拒绝,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br> 咚咚咚,窗户被人敲响。</br> 阿年的声音传进来:“你这就过了。”</br> 声音不似平日那般含笑友善,更像是密林初见时的森冷,被警告的女郎这才作罢。</br> 阿年:“我送你们离开。”</br> 自己的族人,自己清楚。</br> 公西一族也不是每个族人都对外乡人友善的,有些行事手段就比较偏激强硬,两个外乡人继续留着容易出事。索性他们也准备在天亮后离开,早几个时辰也不影响什么。</br> 二人离开的路线跟来时不同。</br> 前方是一条山道。</br> 扭头却不见送他们的阿年。</br> 好似这些日子的经历是大梦一常</br> 夜风吹来,激起一阵激灵。</br> 二人最后回望一眼,下山回家。</br> 只是,走了霉运是喝凉水都塞牙。</br> 此处地势陌生,二人也不知怎样能走出去,直到——夜风带来山中野兽的嘶吼。</br> 远处亮起一盏盏幽绿的“灯”。</br> 贪婪的目光几乎要将人生吞活剥!</br> 竟不知何时进入狼群的领地。</br> 祈善和谭曲默契十足:“跑——”</br> |ω`)</br> 先发四千字,剩下的内容香菇码字补上(补完了)。</br> 补上的内容不收费。</br> PS:今天看群里有人问番外的事儿,便补了一篇少年篇,加上今天赶高铁七个小时(无座,占了五个小时),脑子实在不适合走主线,写个番外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