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珞瑟以一名妻子的角度,非常用心与细腻的记录了,她嫁给周兴云后的‘每一天’。
这个小本本,与其说是许珞瑟的日记,还不如说是周兴云的日记。
许珞瑟在日记里,以夫君称呼周兴云,里面记载了许多琐碎的事儿,也记载了许多重大的事件。
琐碎的事情……
这一天,夫君为我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宴,有香芋、冬笋、金针菇、鱼香茄子……夫君非常的亲切,他发现珞瑟喜欢吃水蒸蛋。
感谢爷爷、感谢小芊、感谢皇太后的赐婚,谢谢夫君。
许珞瑟会把她所见所闻,将周兴云每天吃过什么、做过什么,都细腻的写下。房事例外……
重大的事件……
今日夫君受皇太后重赏,在府中举办庆功宴,但也因此引发夫君和皇十六子不合,愿上天保佑夫君平平安安。
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许珞瑟都将其一一写了下来。
近期发生的也有,如周兴云在武道会的表演赛上大出风头,许珞瑟将他在擂台上的表现,使用过的武技,都绘声绘色的写在日记本里。
周兴云看到许珞瑟对他的赞美,夸他乃当世英杰,不仅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在珞瑟美人心目中,竟是如此优秀。
本篇日记的最后,许珞瑟还写到,夫君虽以寡敌众战胜群雄,可也心疲力竭让人忧虑,望夫君今后能多保重身体,珞瑟定会每日为夫君祈福。
不管阵营战初期,镇北骑屡战屡败,许珞瑟在日记中写下的担忧,还是阵营战后期,镇北骑所向披靡,许珞瑟在日记中写下的喜讯,都溢满她对周兴云点点滴滴的敬意与爱意。
周兴云傻愣愣的看着手中,有喜悦、有担心、有牵挂、充满思念与暖心的日记,这才意识到许珞瑟,竟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深爱着他。
之后,许珞瑟就没法像以前那样安稳工作了,周兴云闲下来就会馋她身子,用行动回应许珞瑟对他的爱。这只能说……真不愧是禽兽所为!
“夫君连日赶路肯定累了,行囊交由珞瑟收拾就行,夫君先坐下休息,珞瑟整理好行装,就为夫君沐浴洗足。”
许珞瑟是个大家闺秀,不会洗衣煮饭干粗活,但她按摩、刺绣、侍奉与照料人的本领却堪称一绝。
“别见外,让为夫帮你一起整。”周兴云站在许珞瑟身后,埋首在她香肩,双手环抱佳人,与其说在帮忙,倒不如说是添乱。
“嗯。谢谢夫君。”许珞瑟羞涩地点头,便顺从周兴云的心意,继续收拾行囊……
“不是官人吗?”周兴云意味深长的调笑,许珞瑟一口一声夫君,喊得他心头美不胜收。
许珞瑟日常习惯称他夫君,偶尔会喊相公,只有行房时嘛……许珞瑟才会和秦蓓妍一样,呼唤他官人。
周兴云注视着娇艳欲滴羞涩难当的许珞瑟,无形的狼尾巴疯狂甩动,胸中爆发一股
昂天狼嚎的冲动,以表达他对美人的赞美之意。
黄普忠考虑到周兴云和韩秋澪身份尊贵,便特地为两人准备了独立营房。
当许珞瑟放置好行礼,周兴云欲要对珞瑟美人行不轨,瑾润儿恰好准备好晚餐,来喊两人用餐。
早知如此周兴云就不妨碍许珞瑟收拾行囊,好让她快点完成工作,以便他为所欲为无所不为。
玄武関城寨内有好几个大食堂,但在里面用餐的,全是光膀子的大男人,炎姬军的姑娘自然不好意思去凑热闹。
所以镇北骑师团的小伙伴,便自成一派,聚在住区的空地用餐。反正镇北骑师团里有炊事部,大家的伙食都由瑾润儿照料。
“我们离开乐山城后,武道大会的进展怎样了?”阿伊莎小嘴轻含筷子好奇询问,似乎挺在意远在乐山城举办的武道大会。
在这里必须重点强调一下,由于没有餐桌,所以阿伊莎双腿并拢,非常端正的坐在木凳上,一碗乘着美味菜肴的米饭,则放置在她的双腿上。
不久后阿伊莎妹子会因此而懊悔……
“目前正在进行少侠级的擂台战,但中原阵营的局势很不乐观,前几天切磋不是落败就是平局。”韩秋澪轻描淡写的说道。尽管镇北骑师团已经离开乐山城,可她一直有吩咐人留意武道会的状况,前天她收到信报,武道大会已经进入少侠级比武阶段。
“呵,这是必然结果,外族阵营派出的少侠级武者,都是本族第一梯队的高手,而我们派出的少侠级武者,则是第二梯队的人。”周兴云幸灾乐祸的笑道:“百果山排名战前五名,止望、绫道仑、长孙无折、八荒、太史禾,全都不是江湖协会的人。凭江南七少和裘志平那群自以为是的武林豪门子弟,能赢就有鬼了。”
“现在下定论还言之过早。”维夙遥根据实际情况理性的分析:“江南七少的武功不弱,即便与外族的年轻高手相比也不遑多让。”
“不遑多让又怎样?倒头来他们还不是输了!”周兴云撇嘴嘲笑,哀叹自己没机会欣赏到江南七少落败时的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