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中原阵营,是由镇北骑、南王府、西郡王、江湖协会构成,四支代表队缺一不可。
尽管中原阵营的统帅,口口声声的将镇北骑逐出了中原阵营,实际上,从客观角度分析,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镇北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方势力代表,中原阵营的统帅权利再大,也无法将整个代表队逐出中原阵营。
在外界人眼中,中原阵营只是单纯的内讧而已,江湖协会和镇北骑都是中原阵营的队伍。
假如有人挑拨是非,说镇北骑在最后关头,对中原阵营的同胞见死不救,周兴云可就百口莫辩了。
所以,镇北骑既然来了,就该去露个脸,让外界人明白,不是我们见死不救,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扭转中原阵营的败势。
要怪就怪中原阵营的统帅,无端端的将镇北骑踢出阵营。
目光回到战场,中原武者成为众矢之的,惨遭各方高手围攻,人人险象环生。
即便中原武者的综合实力,比南郊四个外族阵营的武者强上一筹,无奈双拳难敌四手。
“不行,我们必须想办法撤退!”一名江湖协会的高手喊道。局势对他们非常不利,几乎所有外族阵营,都想将他们除之后快,继续鏖战只会一败涂地。
“我们被困在人群中,怎么撤!”江南七贤之一的段贤尊反问。
中原阵营的人,位于战场正中间,撤退必须先击溃包围他们的所有敌人,也就包括南郊四个外族阵营在内的十九个阵营。
今天下午的时候,本是盟友的四个外族阵营,突然群起而攻,袭击东郊四阵营,促使南郊五阵营和东郊四阵营战成一团。
中原阵营很快就意识到,南郊的四个外族阵营,觉得胜利无望,索性就对东郊的四个阵营下手,争取在阵营战结束前,能抢多少徽章是多少。
中原阵营无可奈何的被拖下水,和东郊的四个阵营火拼起来。
而后,西郊六阵营参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只是,中原阵营万万没有想到,西郊六阵营参战,东郊四阵营陷入绝境之际,南郊的四个盟友阵营,居然倒戈相向,将矛头指向了中原阵营。
中原武者始料未及,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江湖协会代表队、西郡王代表队、南王府代表队,三方人马均在乱战中散开,如今根本没法汇聚一起杀出重围。
最糟糕的是,如果他们想撤,就必须面对十九个外族阵营拦截。别看二十个阵营大混战,彼此都是敌人,但若有谁试图抢了徽章就跑,其他人都会竭尽全力的将人拦下来。
还有,为什么所有人都针对中原武者?不让中原武者撤退?原因便是……
“别以为镇北骑溜了,你们中原阵营还能好过!”
“你们和镇北骑就是一伙的!谁都休想戴着徽章离开此地!”
“你们的心真脏,假意与我们结盟,把我们骗得团团转!”
“我再重申一遍……”鳌棕长老一边应付眼前四名强敌,一边怒火中烧的喝道:“我们没有与镇北骑联手!”
“到现在你们还想狡辩!镇北骑一枝独秀!好处全
让你们中原阵营拿光!”
“亏我们一开始就信了你们,原来全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
鳌棕长老气疯了,耳闻四名外族阵营统帅怒斥,他真的有苦说不出。
然而,就在鳌棕长老气上心头,却又无处可诉时,一个魁梧的身影,趁他分神之际,蓦地从人群中冲出,奋力一拳攻向他左臂。
风劲忽然袭来,鳌棕长老当机立断回头迎击,他能感觉出来,偷袭他的人,实力比南郊四个外族阵营的统帅强,如果他不蓄力防御,只怕要吃苦头。
果不然,当鳌棕长老回头刹那,映入眼眸的敌人,便是中原阵营的死对头,苍狼阵营的统帅、提吾尔姆钢!
鳌棕长老与四名外族阵营的统帅交手,稍稍分了一下神,提吾尔姆钢就抓住契机,一拳攻向他左臂。
提吾尔姆钢是硬气功武者,他那强劲的力道,直接将鳌棕长老震退十米。
与此同时,戴在鳌棕长老左肩的统帅级徽章,也受拳劲风压的卷袭,高高地抛上天空。
“抢徽章!”
南郊四阵营的统帅见状,纷纷朝徽章扑去,心想夺下中原阵营的统帅徽章。
只不过,他们尚未靠近徽章,提吾尔姆钢便抢先一步,将其徽章收入手中。
“你这卑鄙小人!居然乘人之危!”鳌棕愤怒的瞪着提吾尔姆钢,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被人围攻时出手抢夺徽章。
“卑鄙?昨日镇北骑大元帅,不也用偷袭的手段,抢了我的徽章吗。”
“他是他,我是我,不要拿老夫和臭名昭著的浪荡子相提并论!”
“臭名昭著吗?哈哈哈,难怪中原阵营一败涂地,原来你们都是瞎子!”提吾尔姆钢傲慢的瞥了鳌棕一眼,冷冷地笑道:“大好局势输成这样,居然还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