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八荒之外,那世界海上。
那一场扰动了,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的大战,已经是濒临了尾声。
自从七百六十载春秋前,这一战开打以来,如今已是数百载春秋,匆匆而过。
这一战几乎,搅乱了整个诸天万界的运转,就连那天宫的神治天地,也是受到了些许的影响。
不得不说的是,若非是那些,临时工神灵的士气崩溃,外加上部份第四天灾们的临阵倒戈,恐怕这一战,还不知道要,持续多少春秋,方才能够结束啊!
正是因为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这巍峨天宫,方才能够赢下,这一战的胜利。
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自然是失道者寡助的一方,太上陈玄跟西王母,自然得道者多助的那一方啊!
在那诸多大千世界,起伏不定的世界海内,那诸多的临时工神灵们,也是一个个的都,回了他们的老家。
既然是自梦中而成神,那么自然也当是,自梦中而归去,左右不过是春秋大梦一场罢了。
而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怨的带着,巫庭之神灵,去往了那,幽冥地界儿内。
那里本就是,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的基本盘,也是天宫无权,过问的地方。
陈玄拄着那一柄盎然古剑,内心极为平静的说道:“如今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总算是没有了掣肘。”
“只是不知道,娘娘你是否会,成为我的掣肘呢?”
对于任何一个势力而言,在最初的时候,都是极为的团结,但是当获得了胜利之后,那么可就说不定了。
秉承着西华妙气而生的西王母,究竟在打着,怎样的小算盘,他可看不出来啊!
同事怎么了?
同事难道就,不能够掣肘了吗?
西王母坦然道:“陛下,我等才刚刚,让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退回了那幽冥地界儿。”
“怎么陛下,难道想要现在,就开始过河拆桥了吗?”
“莫非是妾身,让陛下感到了畏惧吗?”
一身神甲裹身,杀机盎然的西王母,站在陈玄的身侧,若非是有伏羲,在一旁看着,恐怕陈玄都不敢,站在这位西王母娘娘的身边。
面对此情此景,陈玄估摸着,这位西王母,或许一个冷抽子,就会给他来上那么一剑。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女神圣的心更是如此,看看方才,西王母跟后土,这对塑料花姐妹,动手的情形,就不难看出,这位所谓的司战之神,打起来究竟有多狠。
陈玄朝后挪了几步,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西王母道友咱们,可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啊!”
“难道你连同事,都要怀疑吗?”
“方才之问,不过是我秉承着,为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众生谋福祉的公心之问罢了。”
“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于那浩渺九重天上的所作所为究竟如何,如今早已是一目了然。”
“我不想你我,登临了那浩渺九重天后,也是如此啊!”
这一纪元,本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的神治天地,而非是混乱无序的之丛林法则。
对于某些人而言,神治天地或许,是那样的不尽如人意,可是对于普通的生灵而言,神治天地就是,最好的选择。
在这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本就是普通生灵,占据了绝大部分啊!
西王母微微一笑,说道:“这话听得倒也,还算是入耳,不过到时候,你管你的神治天地,我管理我的西昆仑,还有瑶池之界。”
“咱们相敬如宾,互不干涉,别忘了咱们,只是同事而已,你这位陛下,可切莫有什么非分之想。”
“否则的话,我倒是认识陛下,可是我手中的神剑,可不认识陛下呀!”
作为一神圣,他能够感觉到,这所谓太上玄始天尊的贼心,但是又贼心是好事,但是太上陈玄,胆子太小了点儿。
别看那些个神圣们,一个个标榜的如此光明伟岸,实际上大部分神圣,都是耐不住寂寞之人。
陈玄叹息道:“悠悠大道,眷顾于我。”
“方才让我,成就了如此之功业,既成了此功业,那么本就应该,为天地众生着想。”
“只要娘娘你,不违背神律,那么咱们自然,当是相敬如宾。”
“可若是娘娘你违背了神律,即便是让山主,给我吹枕头风,也是无济于事啊!”
“昭昭神律在上,我也只能是,秉公执法啊!”
或许,对于那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芸芸众生而言,在很多时候,秉公执法只是一个概念,一个模糊的概念。
秉谁的公,执谁的法尤为重要!
西王母笑道:“太上陈玄,你果然还是,一如当年啊!”
“不过这样也好,你最多就是,做一个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