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唐国,少有人能及啊!”
求财十余年的上官扬羽,在求了上官青天的名后,又赶往齐国神殿求一个活命。
可谓是占尽了便宜,一点亏也不曾吃过。
站在一旁的青荷,满是不解的问道:“陈先生,上官大人辞官,接了神殿职司。”
“若以唐律,已属通敌,何来通透呢?”
作为长安府尹,却投入西陵怀抱,这样的人已经大忠似奸矣。
陈玄看向了青荷,问道:“青荷,若是接掌了神殿职司,便为通敌!”
“恐怕这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少有不曾通敌之辈。”
“朱紫大户中的后辈,去往西陵游学,担任个职司,还有人去细查吗?”
“查出来又能如何,青荷在这人世间,要看开而非看破。”
这人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的不明白,另外一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于唐国百姓而言,大唐铁骑横扫人世间诸国,无人可以阻挡。
可朝堂上的朱紫,莫非都是傻子吗?以一国敌天下,易吗?
青荷眉头紧皱道:“青荷懂了,可尚有不解,书院教得有错吗?”
昔年在公主府,她亦曾看过不少,书院刊印的书籍。
莫非书院刊印的书籍,也会有错吗?
陈玄淡然道:“就连夫子也会有错,夫子的后辈,又怎会无错呢?”
“只是修为高,辈分高,少有人敢言之罢了。”
“吾却不同,承负此世,不惧那些先生们。”
本无对错,为其一人,而非众生也!
因有对错,为其众生,而非一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