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会做首富,小王会惨死,老爷子他们会回到京城,参加阅兵仪式啥的……还有兰兰会死男人之类的……”
队长叔嘚啵嘚啵说开了,就是出口的言论让易迟迟觉得这位疑似同类的知青跟颅内有疾似的。
非常让人一言难尽。
等他说完,易迟迟好奇道,“她这样说话没挨揍?”
队长叔的脸顿时扭曲狰狞的恨不得吃人。
“咋没挨揍,刚到的第一晚就被葛娟和周秋雨压着胖揍了一顿,哭哭啼啼跑去找我们给她主持公道,还要我们把小葛她们送到农场去,那姑娘心黑的哦。”
他啧了声,“隔了没几天,她上工时遇到兰兰,开口就说她男人会死,让兰兰趁早把肚子里的娃打了再嫁,这换你能忍?”
“忍不了。”
易迟迟摇头,“我只会大耳刮子抽她。”
“刚好兰兰三嫂和她在一起,听见这话上手就是几个大耳刮,牙都打掉了一颗……”
提起这位,队长叔是真的崩溃,“然后她又跑去找我们主持公道,这没办法主持啊,是她自己嘴贱开口就咒兰兰死,还让她把孩子打了,正常人真心干不出这种事。”
易迟迟就觉得,这事非正常人也没几个能干得出来。
到底得没脑子到什么程度,才能干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那位疑似同类的知青,脖子上扛着的那个脑袋确定不是摆设?
“她叫什么?”
这种类型的姑娘得远着点,杀伤力实在是炸裂,惹不起。
真心惹不起。
“薛嘉欢。”
顺嘴说了新知青名字的队长叔,一脸怜悯看向她,“她刚到就盯上了你的房间,还想砸锁进去,被王楠她们威胁她敢砸他们就报公安才阻止,你回去……”
顿了下,他语重心长提醒,“和她对上后可千万手下留情别把人搞死了。”
易迟迟黑人问号脸,“不是叔,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个啥人?”
回来的路上闻时也担心遇到意外把人搞死,到了队长叔又有着同款担心。
明明她啥都没干,安分守己既不沾花惹草,也不骗队里未婚男青年替自己干苦力,更不骗人吃喝等等,咋就名声差到把人搞死的程度?
她杀人狂魔吗?
“好姑娘。”
察觉到她的愤怒,队长叔朝她比了个大拇指,“我对你自然是放心的,但你会往人脑袋里扎针啊。”
很好,这是担心她气怒攻心一根针送薛嘉欢脑袋里把人搞死。
解释吗?
有章引那个前车之鉴在,解释也没用。
念及此处,易迟迟选择了摆烂。
“我回去就搬到闻家和婆婆一起住。”
这是个好主意,队长叔深感赞同。
聪明的选择。
原本还以为这丫头会害羞不好意思搬,结果她自己就做了决定。
“搬的好。”
搬了就意味着可以远离薛嘉欢,可以有效减少和她接触,这也意味着薛嘉欢的生命安全得以保障。
至于挨揍……
只要她不嘴贱,没人会无缘无故打她。
控制不住嘴喜欢嘴贱往人心窝里戳,被揍也是活该。
说说笑笑间,药子叔领着垂头丧气的乔军和张晓琴回来了。
“肯定被骂了。”
看见由远而近的三人,易迟迟轻声跟队长叔吐槽。
“这要是我家娃,骂都是轻的。”
得上手揍,揍得他们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谁家好孩子会招呼都不打一声,偷溜跑到几千公里外的地方哦。
他们倒是溜的开心,却不知家里的父母该有多担心。
怕是天都塌下来了。
果不其然,等人到了一问,才知道乔军他们的父母最开始没看见他们留的纸条。
刚发现他们不在家,两家人都挺淡定,毕竟不是三岁小孩,十六七岁的人算半个大人了,一时半会不在家父母的担心有限。
但一夜未归,翌日又是一个白天不见人后做家长的慌了,开始找人。
具体过程药子叔不愿详说,理由是得给乔军和张晓琴两个熊孩子留点面子。
反正这几天张乔两家不好过,张晓琴的妈还急得昏厥过去进了医院。
得知这一情况,易迟迟看向两人,“你们是不是要回去?”
“我爸不让我回去了。”
不问还好,一问张晓琴抱着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猝不及防被抱下意识想把人撕开的易迟迟手一顿,改了动作抱住她拍拍,“留下来当知青?”
“不是。”
张晓琴闷头在她怀里哭,回答的是乔军,“我爸和张叔叔得知靠山屯要秋收了,把我们俩托付给了药子叔,让我们下地干活,把秋收过了再回去。”
队长闻声看向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