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裳咯的一笑:“不肯夸赞一句吗?”
谢傅会心一笑:“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你此刻的美丽。”
秦楚裳嫣笑:“这就是最好的夸奖,请坐吧。”
谢傅坐了下来,又发现他头顶发间别着一朵红色的野花,不由会心一笑。
秦楚裳嫣然一笑:“好看吗?”
谢傅点了点头,秦楚裳又问:“配不配今天的我?”
谢傅看着她一袭柔裙,一副婉容,端庄优雅的头饰,还有头顶那朵清新脱俗的红花,心中暗忖,美极了,玉阳,你今天真是美丽无双。
嘴上却道:“玉阳,你不必诱惑我了,说实话,你已经足够美丽动人了,我也很动心,只是能与不能。”
听见谢傅这句话,秦楚裳脸上的笑容就凝固起来,紧接着阴沉起来,冷冷笑了笑。
“只有今晚,以后你不会再看到了,永远都不会再看到了。”
谢傅讥讽道:“哦,是吗?”
秦楚裳冷冷的看着他,她的两道眉毛横直的凛若秋霜。
谢傅淡淡一笑,抬手就捉住的她的手,秦楚裳人就被谢傅拉坐的腿上,嗳的一声,就听谢傅说道:“既然是一场交易,你我也不要惺惺作态了。”
秦楚裳吃惊,人就要站起,腰肢却被谢傅手臂箍束住。
秦楚裳怒斥:“你干什么?”
谢傅轻佻笑道:“别装了,你今晚穿着这个掻样,不就是为了诱惑我?”
秦楚裳怒道:“你认为我这个样子是掻样!”
话音刚落就感受谢傅一只手掌隔着裙子在她大腿肆无忌惮游走,秦楚裳还第一次被人这般摸索,极为扭捏不适从。
谢傅附在她耳边轻蔑的说:“喜欢吗?一会就让你知道男人有多好。”
秦楚裳感受到强烈的耻辱,心中盛载的一腔温情也瞬间化作冰霜冷酷。
她承认今夜打算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献出来,来加固与谢傅的关系。
但是同样的,她也想将真实的玉阳,美好的玉阳,呈现在谢傅面前。
这是她内心深处不愿意呈现在别人面前的温柔,这就是她为什么穿上柔美的长裙,戴上他喜欢的红花。
谢傅的羞辱凉了她的一颗心,也她恢复了冷酷,咯咯一笑:“是吗?那我就尝尝你这有妇之夫是什么滋味,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说着,身体挨到在他的胸膛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息芬芳。
谢傅却从她美丽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与虚与委蛇,一刹那间竞有点隐隐作痛,这隐隐作痛让他心情烦躁,便粗鲁的从衣襟处将这美丽的裙衣撕开一道口子了。
秦楚裳低头看了被撕毁的裙衣一样,只感觉就好像一颗柔心被践踏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谢傅感受到她的颤抖,讥诮道:“怎么?这么矜持紧张,你的风情哪里去了,或者说你这雏儿所谓的风情都是伪装出来了,其实你一点都不懂什么是男女之爱,对吗,你感到很紧张,很害羞是不是?”
“没关系,今晚我会慢慢教你。”
谢傅说着就要动手,秦楚裳却灵活的从他身上躲开,笑意盈盈道:“你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你早就想得到我对不对,却一直在我面前假装端庄正派,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谢傅站了起来,笑道:“我只是不想惹上麻烦而已,既然你这人尽可【夫】的女人主动送上门来,我就免为其难收下,只要你今晚把我服侍好了,我会好好考虑帮不帮你。”
听到人尽可【夫】四字,秦楚裳眼神隐蔽的掠过一丝恨意,嘴上笑道:“让我猜一猜,谢大人一直在吃驸马的醋对不对,甚至一想到我倒在驸马怀中,就痛苦不已,对不对?”
谢傅骂了一句:“贱人。”
秦楚裳咯咯娇笑:“我嫁给驸马,终究是驸马的妻子,而你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只是一个候备,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谢傅怒发冲冠:“那我就杀了他。”
秦楚裳笑的花枝乱颤:“那大不了我就换一个咯。”
谢傅微微一呆,秦楚裳止笑:“天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想换你吧,谢大人,我只是陪你玩玩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爱上你了吧,如果不是你身上有利用的价值,像你这种不懂风情的榆木疙瘩,我瞧都不会瞧一眼,可笑的是你还以为自己英俊潇洒,魅力无边。”
“下贱!”
谢傅人就冲到她的面前,直接撕了她的上裳,上裳似又一层裙子垂了下来,上身只剩下一件绿色的抹衣,她的双臂肌肤雪白如雪,让谢傅有一瞬间的走神。
秦楚裳手指划过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很多男人都对我这副身体意乱情迷,看来你也不例外。”
“你不是说你是处子吗?”
秦楚裳咯的一笑:“我随口说说你也信啊,哪有两夫妻不做这种事情的,我又不是木头。”
说着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小腹:“我已经有了驸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