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他们的村子也是豫东郡王府陵墓十里之内,平时浇灌麦田,也要到远处挑水,不过比我们龙胆村近上一些。」
「一定是知道我挖井挑水,闹上门来。」
苏怀章疑惑道:「为什么?」
「三个村子归于一乡管辖,应该是担心受到牵连。」
身材高大的男子这时跑近,秋槿棠拦住问道:「莽叔,发生了什么事了。」
「龙门村和龙翼村两个村子的人抄了家伙过来,要把我们的水井给埋了,小棠,你帮忙的通知人,跟他们干了。」
随着消息传开,正在麦田劳作的男人,扔下水桶,手抄扁担就往村子赶。
当秋槿棠和苏怀章赶回村子,双方已经干了起来。
每一处都有人在械斗,呐喊声,对骂声,嗷嗷声,上千人的械斗,场面浩大犹如两军作战。
苏怀章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规模的械斗场面,一时愣在当场,这谁来了也阻止不了啊。
大部分械斗的地点发生在村子里的十几个水井,龙胆村这边毕竟是一个村子打两个村子,从人数上处于弱势。
可是一旦两个村子的人靠近水井,龙胆村的汉子就像被激发出血性来,就算被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要命的干回去。
凭借这股凶劲又保住水井,命可以没,水井不能丢。
村正一边大声指挥着村里的汉子保护水井,一边派人去请耆老前来。
耆老是一乡之长,也是最为德高望重的人,若是无人前来阻止这场械斗,都不知道
要闹出多少人命来。
阿狗正常床榻休息,妻子熬了点清粥服侍着丈夫吃下。
阿狗一边吃着一边说道:「找个时间你把仙士给请到家里来,你汉子的命是人家救回来的,得好好表示,感谢人家。」
狗婶点了点头,也不说话,神色有点古怪。
阿狗突然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吵闹声,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你别理其它事了,吃了粥,好好休息。」
阿狗见妻子表情古怪,似在向他隐瞒什么,冷声喝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狗婶在丈夫一喝之下,就说出实情来:「龙门村和龙翼村的人上门来,要埋井。」
阿狗闻言就把碗拨开,摔落地上,怒骂一句:「日,你这个臭娘们!」
人从床下窜下来,抄起锄头就拐着腿冲出去了。
来到现场,只见成千上白的人在恶斗,根本分不清敌我。
阿狗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村子之间因为矛盾械斗是常有的事,几十人上百人已经算是很大规模了。
何曾见过这种全村男人无论老壮全部出动的啊,这是在攻城还是抵御强盗保护家园啊。
是!龙门村和龙翼村现在就像是侵略者。
而龙胆村拼死护着水井,就像在保护自己的家园一样。
阿狗来到村正身边:「堂叔!」
村正看见阿狗愣了一下:「狗子,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忙!」
村正手指水井边干的最激烈的地方:「去帮阿莽!」
阿狗望去,只见自己这边已经处于很大劣势,阿莽以一打三,却依然凶悍,抡着锄头就冲过去帮忙。
一个铁锹拍打在阿莽脸门,阿莽顿时头皮血流,人也***到在地,却恶狠狠的张嘴对那人腿上狠狠一咬。
那人吃痛大叫,抡起铁锹另外一头狠狠的砸击阿莽的后背,这几下反而激发了阿莽的凶性,从男人腿上咬出一块肉来。
男人痛嚎一声,换了铁锹锋利的一头,就朝阿莽脑袋插下去,关键时候被一把锄头挡了下来。
「阿莽!」
「阿狗!」
昨晚就数阿莽把阿狗打的最狠了,这个时候阿狗却毫不犹豫的把阿莽拉起来。
「阿狗,昨晚对不住了。」
阿狗也不废话:「日他得,***这帮鳖孙!」
械斗最白热化的时候,终于请来了最德高望重的耆老。
耆老是一乡之长,平时村子之间有什么矛盾,也是有主持公道,出面解决。
耆老连喊几声住手,可是这是上千人的械斗,范围遍布龙胆村十几个水井,岂是喊几声就停下来的。
耆老连忙吩咐旁边人,把话传到三个村的村正,让他们村子里的人住手。
花了不少时间才慢慢平息这场争斗。
双方虽然住手,却依然对峙着叫嚣骂娘。
耆老这边把三个村的村正叫在一起,谈判解决矛盾。
矛盾的起因,耆老来之前大概已经了解,沉声责问:「秋板,你是不是找死,谁让你挖井!」
「耆老,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别人我管不住,从今天开始,我龙胆村不想到十里外挑水了!」
耆老叹息一声:「秋板,大道理我就不讲了,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很艰难,这事我就当你一时意气用事,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