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澹台鹤情身后去,朝账本望去。
这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了解澹台鹤情的生意,了解她每天的工作,他不想澹台鹤情每晚忙碌到深夜。
尽管这不是谢傅熟悉的领域,他还是抱着学习的态度,希望能帮她一把。
谢傅刚站在澹台鹤情身上,凝视着账薄的澹台鹤情就立即发觉了,她闻到他的气味,很是敏感,侧头问了一句:“你看得懂吗?”
谢傅应了一句:“好奇。”
澹台鹤情笑道:“别看你多学多长,可这生意比读书写字可要复杂多了,人脉交往,勾心斗角。”
谢傅道:“你忙你的,我看我的。”
书房安静,夕阳的余光映射入屋,也照在两人身上,这抹昏黄让澹台鹤情更显女性的柔美娟秀,也让谢傅显得英姿翩然。
如一幅才子佳人,伉俪情深的画。
谢傅越看越入神,慢慢倾身,把头凑到澹台鹤情肩上脸侧,随着呼吸,气息洒在澹台鹤情脸容上。..
男子暖暖的口息就在旁边,拂着她的耳颊,澹台鹤情哪受的了,干脆搁笔道:“你想亲就亲一口,亲完老实去坐着,你在我身边,我根本没办法专注。”
谢傅呵呵一笑:“我站开一些就是。”
澹台鹤情有些无奈,朝书房门口瞥了一眼,见没有人来,才舒展柔美的鹅颈,娇美的红唇在谢傅脸上轻轻一点,嗔道:“这下满足了吧,不要来打扰我啦。”
谢傅道:“你误会了?”
澹台鹤情大恼道:“你还想抱不成,光天白日的,这是书房,你别太过分啊。”
从小的教养,让澹台鹤情十分持礼,书房就是书房,就算是夫妻之间在这样的场合也应相敬如宾,亲密的事儿自然是在闺卧隐榻。
她也是心中爱极谢傅,方才才放肆一亲。
谢傅一愣,“你怎么把我当银贼一般。”
澹台鹤情干脆直接站起,美眸一瞪:“你是不是银贼,你难道心里没数。”昨晚趁她意乱神迷,这人两只手都伸到她衣裙内去。
她好歹是士族小姐,这还没嫁给他呢。
谢傅笑道:“我的贤小姐,我真的只是在看账薄。”
“一派胡言,你当我三岁小孩,你又不知道我的生意往来,这账薄,你看得懂吗?”
谢傅笑道:“看是看不懂,不过倒也看出点东西来?”
“好,你倒是说你看出什么名堂来?”
谢傅道:“就是这生意上大事小事,大账小账,你竟件件亲力亲为,这么大的生意,这么繁琐的事务,你一个人哪受的了,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每晚都要在书房呆在深夜,如此劳累过度,你迟早要累死。”
澹台鹤情一讶之后,轻轻道:“我终究是个女子,我也没有办法,也很想找人帮我,上回那个杜如……别提他了,男人都信不过,都只想惦记我。”
谢傅一笑。
澹台鹤情立即恼道:“你笑什么,我的眼睛又没瞎,男人一个举动,我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若非我命苦,一大堆如意郎君等着我挑,哪轮的到你。”
澹台鹤情说完昂首挺胸,在谢傅面前露出骄傲姿态,大概为了证明她所说非虚。
谢傅瞥了她美丽高贵的脸容和玲珑浮凸充满女性来曲线柔美的身段,嘴上应道:“我当然信了,谢傅能得到小姐垂青,真是三生有幸。”
澹台鹤情嘴角微微一翘,露出笑容:“那你就要好好珍惜。”
“话归正题,话归正题,我们来说说这生意吧。”
澹台鹤情笑道:“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高见?”
谢傅对澹台鹤情的生意一番说明,大概意思就是澹台家的生意十分繁杂,而澹台鹤情事事亲为,又信不过别人,自然应顾不暇。
澹台鹤情错愕,她也就跟谢傅简单聊了一番,刚才他也是只看了一会帐薄,竟将自己生意了解的七七八八,忍不住道:“你可真是天才!早知道……早知道……”
谢傅笑道:“早知道什么?”
澹台鹤情道:“我竟把你这样的人才当做小白脸养,实在暴殄天物。”
谢傅倒是说了句公道话:“小姐,你一开始都不信任我,又怎么会重用我呢,若我一开始说这些,只怕以你骄傲的性子,只怕是不屑一顾,把我拉出去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