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猥琐老头才会装得如此可怜,只为争取北宁丫头的同情,只望看在自己年老体衰老眼昏花的情况之下挠过自己的老命,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猥琐老头盗贼经常干着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自然了解人世间的一些人性冷暖,他自认为只有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才能博取他人的同情,这可是这货一贯的作风。
众人看着那盗贱哭的泪眼婆娑,好似就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只给人一种本就值得同情的样子,一边哭的老泪纵横,一边还在不停抹着自己的大鼻涕,同时还对北宁丫头磕头求饶不止。
「哎呀……
老头子我真是老眼昏花不识真神,竟然敢在北宁公主面前吹大真是不知活死,我这就叫做自作自受,我真是胆大妄为,我真该万死万死。」
北宁见到猥琐老头盗贼如此搞笑的举动顿时便来兴致,就想在此好生戏耍一下这货,对于他这些事情自己虽然没有心思去过问,可是在这闲来无事之际戏耍一下这货,打击一下这货的心灵自己还是很乐意的。
「对于你这老儿犯下的过错真就该死上千回万回的,不过本公主念在你年老体弱的情况之下,也不想与你这老儿一般见识,就让你死上一次就够了。」
「啊!」
猥琐老头盗贼一闻得北宁此番言语顿时吓得眼前一抹黑,差点没有被吓晕过去,对于这种事情他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北宁公主真就要了自己的小命了。
「公主殿下千万饶过老头子这条小命,看在我老头子一大把年龄也没几天好活的情况之下,就给老头子一条活路吧!老头子我从此必然改过自新,再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了。」
猥琐老头盗贼一闻得北宁此番言语顿时吓得个半死,对着北宁丫头一个劲的磕头求饶不止,幸亏众人处在这沙滩之上,如若不然脑门恐怕都被磕破皮了。
此刻猥琐老头一声尖叫差点没有吓晕过去,不过对于此刻这货却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真就晕了过去搞不好还真就没了小命,因此这货竟管早已吓得脑袋发蒙脸色煞白,但却始终保持一颗清醒的神智,对着北宁丫头一个劲的叩头求饶。
「对于这老头着实不应该跟其客气,一天到晚净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这都不说,竟然还胆敢冒充咱们的大名,他却不知道我们这些可都是公众性人物,哪能任由你在这里玷污咱们的英明。」
「可不是咋滴,对于这老头经常在世间干着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如果被别人抓到的时候,搞不好他就会用这么一招来糊弄别人,别人因此就会放过他,所以这种老头绝对不能饶过。
真不知道这老头经常打着咱们众人的名讳干了多少坏事,搞不好咱们大家伙的名头都被这老头祸害的不成样子了,如此以来岂不坏了咱们一世的英明。
就冲这一点,就应该将这老头拉出去乱棍打死,千万不能对这老头有一丝手下留情的意思,反正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别人也看不到,更不知道咱们会干出这种事情,干脆就在这里乱棍打死得了。」
「那可不是咋滴,咱们众人的名头搞不好真被这老头给败坏的干干净净,就冲这一点就不能轻易饶恕这货,他干脆打死抛进海里喂鱼得了。
最起码还能为四下鱼儿加加餐,或者将其乱棍打死丢在这荒山野林之中,任由四下野狗或者野兽来啃食他的身体,最起码也能填饱一下那些野狗的肚皮,免得浪费了他这一身的皮囊。」
鲁大嘴三头憨货此番着实来了精神头,虽然明知北宁丫头不会真去惩罚这货,但是三人仍然想借此机会好生吓唬这货一番,也好让这货心中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鲁大嘴三头憨货又在一旁喳呼起来,不仅没有打算给猥琐老头求情,反而
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趁乱生事,只想借此机会让这货死的更加彻底一些。
在此场景之下猥琐老头早已被吓的骨软胫麻一屁股瘫倒在地,既便如此还在那里不停磕头求饶,幸亏这里乃是沙土地,如果改成平常世间那个山丘之地脑门恐怕早被磕出血来。
哼!
就在三头憨货暴跳如雷信誓旦旦,正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之时,突然闻得身旁传来一阵冷哼之声,闻声望去不用多想便知必然是圆堆小子。
此刻圆堆小子见状自然不想任由三头憨货在此一直得意忘形,无论如何这小子都要出来拆台与他们唱个对台戏,所以,才会领着几头吃货晃晃悠悠来到了众人的身边。
对于这一点,圆堆小子在旁边看的比谁都清楚,在这个情况之下也适合收场了,说白了有人唱红脸自然要有人唱白脸,对此,圆堆小子比谁都会把控。
「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没成想在这天地间竟会有如此冷血之人,看着人家老头都如此可怜了,不仅没有毫无半点同情之心,反而还想借此机会将人家治于死地。
你们这种人真是没有一点人性可言,竟然就因为人家老头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言语,你们就想治人家于死地,那往后在这天地间谁还敢说一句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