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得地下,店铺伙计就又上去了,跟坐电梯似的。
地下有荧光,虽说有些昏暗,但也能看清楚,所在就是一个八卦阵阵台。
没来得及多看呢,有两个提着灯笼,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来引众人入一个房间拿取面具和黑色外套。
这才带众人去地下赌档,一个巨大的空间,大到有河,有三艘楼船画舫停在其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佳人身影若隐若现,美酒香气弥漫空中。
酒、色、财、气,这就是一个销金窟。
……
天地人三艘船,每艘登船费不同,分别是一两金子,五两金子,十两金子,可用灵石换。
五人谁也没有灵石,不过山黛以袖里乾坤隔空取物,从赌船仓库里拿了一袋百两金子,然后上了天字号楼船。
……
船上到处镶金镀银,显得富丽堂皇。
迎宾的都是花枝招展的美女,一人一位,相伴左右,也是监视他们。
一层甲板大厅里就是赌桌,里面的客人也同样带面具穿黑衣,身边伴有美女。
谁也不知道谁,谁也不认识谁,除了赌档方面。
……
山崎、山峖、李柏总管三人没有入局,而是上楼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喝茶。
山黛与小白去赌了,按山崎的意思,赢得越多越好。
这里不赌色子,那东西哪怕垫块软布,是一个修士也都能听得出来。
赌麻将,牌九等更有技术性的东西,或者是纯运气的东西,比如接下来一炷香时间,会有几个人上船来。
……
山黛与小白去玩麻将,麻将桌上是软垫,洗牌时有声音,但绝对难以判断。
只能靠手搓,或者作弊,于是就有了闷牌玩法。
大家拿牌都不看牌,纯靠手摸。
小白的麻将水准更她的人一样白,不过正因为有她的到处点炮的炮手在,山黛才没有显得太过厉害。
就算一把清一色七对自摸,干翻了满桌人,也只能说运气。
不过随着大三元对对胡自摸,把第二对牌搭子送出场,众人也看出不对了。
碰到高手了,顿时有人手痒了,结果遇上了全幺九对对胡自摸。
……
一连赶走了五对牌搭子,没有人再来,山黛开始抱怨,这么大个赌档,连个对手都没有吗?
赌档挂不住脸,只得派人上,结果遇上了四门风刻自摸。
退场后,连赌船也不派人来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山崎发话了,“总共赢了多少?”
山黛笑道:“来的不大,现在也就不到五万两金子。”
“看来你还没过瘾,那就给你些时间。”
“好咧。”
山黛转战牌九,这个就不一样了,短短几把,就推到了百万两黄金,而且都是赌船的钱。
眼看山黛把百万两黄金的筹码全下了,赌场终于出人了,一个穿红袍的面具人。
“这位客官,适可而止吧。”
“真不好意思,我们是城主府的人,专门来砸场子的。”
山黛这嬉笑之言,让赌船都安静下来了。
“你们赌赢了,拿钱滚出峻岭城,赌输了,可以让你们带上一万颗灵石离开,若想动武,就全死在峻岭城,若是不想赌……”
“怎么样?”
“投诚吧,投降输一半,就当补齐欠税,以后大家五五分帐,你们也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看来我们没有其它选择了。”
“并不是针对谁,也没有打算惩罚谁,只是峻岭城的地下有太多,久没有见光的东西,需要翻上来晒一晒,以免继续毒害百姓,降低峻岭城的民心,懂了吧?”
“原来如此,你们是山峖城主与小白姑娘,想必李柏总管也在,周某真是有失远迎啊,各位大驾光临,真是让周某这里蓬荜生辉。”
李柏总管依山崎指示,显露真容,“认得山峖城主与小白姑娘,看来周兄在城主府里也有好朋友了。”
红袍人也脱了面具,抱拳行礼,“周大勇见过李总管,还请李总管明示。”
他长得眉清目秀,声音却厚重,显然这还不是真容,而且名字也应该不是真的。
“话刚才已经说了,周兄自行选择,总之峻岭城欢迎各方来客,却不能容许周兄这样把灵石偷走了。”
“峻岭城何时变得如此霸道了?”
李总管失笑,“呵,一向都是如此,否则怎么敢放任你们胡作非为?现在,果子熟了,也该摘了。”
周大勇沉身问道:“李总管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翻了船。”
“你可以试试,走。”
按山崎的指点,山峖起身,拂袖而去。
其他人跟上,小白抱着筹码,去换黄金,被山黛拖走了。
开什么玩笑,百万两黄金,谁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