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对称的了，尤其是大脑上面的褶皱，哪怕熨平……”
从中间开始，雪夜的表情已经不太对劲了。
他也杀过人，也切开过脑袋，也见过大脑。
但是，雪夜从未想过，人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大脑不是对称的，所以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都不会切开大脑。”
李风侠停顿了一下，哪怕只是提起这件事，他的怒意也无法控制，
“就在不久前，我切开了一个大脑。”
“那是一个绝对对称的大脑。”
“却因为我切开了，这个大脑不再对称了…”
一个艺术品，毁在最懂欣赏的人手中。
任何人都能听出来，此刻的李风侠有多么愤怒。
因为愤怒，所以他来了。
来找对方要一个说法。
哪怕命不要，都行。
那么，罪魁祸首，又是谁呢？
狱天帝很好奇。
....
“江白。”
“你的意思是，你要建桥？”
忘川河彼岸，雾鹿等人过河之后，和江白汇合，听到了对方的计划。
雾鹿问道，
“我问你，你搞过土木工程吗？”
江白如实答道，
“只会提桶跑路算不算？”
众人：.......
显然，和先天土木圣体相比，江白差的还远。
“建桥要的东西多了，按混凝土桥来算，石头，沙子，水...石头可以在忘川河里挖，水也可以取河水，沙子哪来？”
雾鹿很诚恳地问到，
“有能够在忘川河上，支撑桥梁强度的特制沙子吗？”
至少雾鹿没见过。
沙？
魏俊杰想到了一种沙子，可他很快就否决了这种可能。
那种银沙，是那个人独属的，对方躺在银沙密坟里好端端的，一旦离开就要陨落，怎么可能来这里？
虚假的信徒，还在质疑。
真正的信徒，比如江白，此刻已经蹲在河边，看向对岸，口中念念有词，
“算无遗策空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