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来?”
卖艺人仍是呵呵一笑道:“这有何难?变银变金,还不是随心所欲!”
这时,他拿起那旧袋子,在众人面前仍是晃了晃,便伸手在袋内掏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来。
众人虽然都醉眼昏花,但见到闪闪发光的金子,眼睛也都睁的大大的。卖艺人把金子递给那客栈老板。客栈老板激动地、双手颤抖地接过金子,仔细地看着。然后又用牙咬了一下,嘴唇上下颤抖地说道:“真的!真的!真的是金子!”
为首的黑衣人也忙从客栈老板手中抢过那金子,拿到眼前想仔细看看。可旁边四人都把头伸了过来,都想看个实在。
卖艺人这时道:“金子可有假?”
“不假、不假!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金子。”众人都异口同声道。
“想不想学!”卖艺人挑逗性地问道。
“想!”又是异口同声。
“好!要想学得话,得先学一门入法术。这门法术学会了,一切都能一通百通。”卖艺人道,同时他伸手向那孩童作了个手示。
那孩童心领神会,赶忙收拾东西。同时,又悄悄地把几个黑衣人的刀都搬出房间。
卖艺人又侃侃而谈,最后道:“你们先在房内等待,我在外面叫到谁,谁就可以穿墙而过。那么,穿墙而过的人就与这法术有缘,以后学什么都能一通百通,无师自通。”
众人又是大喜,都同声道:“一切听师傅安排!”
卖艺人出门后,迅速把门关好,然后又用一把大锁把门锁上,这才不慌不忙地向外走去。这时已见孩童牵着黑衣人那五匹马在客栈外等候,二人正准备上马离去,那房间内的人仿佛已等不及,按奈不住地大声喊叫。
卖艺人为稳住局势,只好又回到房外,对里面的人道:“你们少安毋躁!我刚才请那天上的遁甲神显灵,可遁甲神被大帝请去赴宴,暂切不能来临。待宴毕就来给你们显灵,还要亲自教你们许多法术。”
众人在房内大喜,又喝酒行令起来。
卖艺人迅速带着孩童骑马向那镇外离去,才走到镇外的叉路处,就听到另一条路上有众多人马奔来。卖艺人知道是那公子爷带领大队人马而来,只好避向另一条路离去。
公子爷带领人马来到客栈,满心以为一切事情都已解决。当下马后却没有见到那客栈老板,和先前派来的五个黑衣人,便怒气冲冲地进入客栈内。这时却听到一房间内喝酒行令,喧嚣嘈杂。这种声音到让他安下心来,以为这些人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办成了,在庆贺功绩。
当他见房门外被锁定,便知不好。马上令人砸烂锁具,打开房门。却见客栈老板和那五个黑衣人醉得是一塌糊涂,却还在狂吼狂叫,全不省人事。
公子爷气急败坏地冲上前,给每人几个耳光,但仍不解气。于是拔出剑在每人剑上划了一刀,这才让他们略有点清醒。
他们捂着鲜血在流淌的脸,仿佛才知闯下大祸。一个个颤颤巍巍,瘫倒在地。
公子爷怒道:”他们人呢?“
客栈老板浑身颤抖地回道:“那二个叫花子不知什么时候跑掉,我们用毒蛇也没能治住他们。那个卖艺人说他去请神仙教我们空手变金银,我们信了他。他、他也是刚走片刻。”
公子爷一听那个气哟,又问道:“那、那把酒壶呢?”
客栈老板忙起身在酒桌上看了一遭,回道:“刚才喝酒的时候还在,是不是又被那卖艺人拿走了。”
公子爷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们这些蠢货,要你们还有何用?”骂声未断,手中的剑已挥出,一剑将那客栈老板砍翻在地。然后对身后的人喊道:“韩森、刁爽,赶快带上你的人马去追那卖艺之人,务必要把那酒壶给我抢回来。如果他不识抬举,格杀无论!我随后就来,越快越好!“
那韩森和刁爽应道:“是!”便无多言,带领人马飞速追去。
卖艺人带着儿子在路上也是急速行走,由于天黑也辨不清方向。当来到一三叉路口时,却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那拦住去路的为首之人正是韩森和刁爽,卖艺人此时就是想躲避也是不可能了。
韩森道:“大胆刁民,我家公子爷看中你那酒壶,也是抬举了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伤了自已的小命。只要你交出酒壶,我饶你不死,也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
卖艺人知道现在难已逃脱,他小声地对孩童说了几句就跳下马来。迅速从背上取出那对短锏,顺手一锏击在孩童骑的马臀上。那马受惊,飞速奔走。
韩森见此对身后二人道:“你二人快快追赶,一定要把那把酒壶给我夺回来。否则就不要回来见我!”
二人也不搭话,放马追了过去。
卖艺人见他二人要去追那孩童,便飞身向前想拦住他们去路。可还是晚了一步,只见从韩森身后走出一个人来。此人身材高大,穿一袭宽大黑衫,手持一柄特别大的鬼头刀,这柄鬼头刀要比常见的刀大上许多。他的身形尤如一座小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