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觉谢风言之有理,对这次脱险实在是没有多大的把握,只能是看运气了。
商议既定,一行五人离开房间,想要往那船尾走去。白姨走在前面,肖龙紧随其后。肖瑶由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只好仍由苏梅雨扶着,谢风跟在众人之后。
当走过一个舱房时,嗅到了一阵油烟味从房中传出,知道这是厨房之所在。肖龙马上想到即要烧毁船的风帆,助燃之物就必不可少。于是小声地说道:”咱们要烧毁风帆,最好有油来助燃。这厨房中必有油桶,我去拿取一点。”于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厨房门前,从门缝向里望去,只见有二人正在里面忙碌。肖龙悄然地推开房门,闪身入内。那二人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人,感到十分惊呀,正要叫喊。肖龙快速出手,瞬间点了二人的腰际穴位。那二人只觉眼前一花,随即全身乏力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肖龙忙找到一桶油拿走。
这时船舱外到没有什么人,白姨在前引路,她是堡主的四房太太。这个身份如同挡箭牌,一般张家堡的人怎会对她多加留意?当下由肖龙提着油桶,紧跟于她身旁,其余诸女也紧随其后,众人一路还算顺利。
走到将近船舱的出口时,两名张家堡的黑衣汉子迎面而来,和他们照面而来。见他们一行人走的匆忙,其中一黑衣汉子急忙微笑着点头说道:“四太太要办何事吗?需要我们效劳吗?”
众人都有此紧张,那白姨勉强一笑,说道:“没什么事,你们忙去吧。”那二个汉子应声而去。
出了船舱门口,众人环视甲板,均看不见有其它人,只是有三个船工正在操纵船帆航行。这时天空中已下起了蒙蒙细雨,江面上风是呼呼地刮着。
于是众人仍往前走去,当快要走到船尾时。没想到从后舱出来三人,也正巧与这三个人迎面相遇。见两名黑衣大汉正架着醉态十足的张松生迎面而来,不期而遇让肖龙他们是躲让不及。肖龙忙把那油桶放在船边垜放缰绳的边沿处,又准备与白姨同行。
看到那张松生,白姨已觉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对那张松生说道:“大公子怎么又喝醉了,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张松生醉眼醺醺地看了白姨一下,便说道:“四姨娘,你怎么出来了。”然后又指着肖龙他们说道:“这些人是谁?”
白姨忙对那两黑衣大汉说道:“大公子喝醉了,快把他扶到舱里去。”
那张松生仍醉态地说道:“哈哈。对,快把老子扶到舱里去,就扶到四姨娘的舱里去。四姨娘我今晚就与你睡了,我们就一起到你舱里去吧。”说着推开那二个扶他的黑衣大汉,跌跌撞撞地就伸手来拉白姨。白姨一看不好,忙闪身让开。
这张松生一心想拉那白姨,身子向前却扑了个空。一个趔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下子竟冲到苏梅雨与肖瑶面前。张松生醉眼看着眼前的苏梅雨和肖瑶不由一楞,虽是醉态,但心里却明白。便大声说道:“怎么是你们俩人?”马上身形往后退了二步,又说道:“好你个白雪珍,原来你也是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白雪珍一看不好,马上又对那二个黑衣大汉说道:“你二人赶快把大公子送到舱里去,如有差池拿你二人示问。”
张松生这时楞了一楞,好像突然醒悟似的。对那二人大声叫道:“快把这几人抓起来,他们想跳跑!”
这二个黑衣大汉此时却有些茫然地,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白雪珍及他人,又看看张松生显得左右为难。张松生这时可真有点急眼了,便又大声喊道:“快来人啦!抓贼人啊。”
肖龙一看不好,知道现在已被这张松生撞破。事不宜迟,迅速抽出大刀。左右开弓,便把那二个黑衣大汉砍翻在地。
谢凤也一个键步冲向前去,把剑架在了张松生的脖子上。张松生这时到被眼前的情形吓的酒也醒了一半,浑身发颤地不住地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千万不要杀我。”
苏梅雨也快速地过去,拣起那二黑衣人落在地上的大刀,并递给肖瑶一把。
肖龙向谢凤使个眼色,谢风立即会意,以剑直指张松生的后背。并说道:“你不要玩什么花招!再叫就要你的狗命。说着将剑尖向前微微一送,割破了张松生的衣服。
这张松生顿感背后一片清凉,隐隐生痛。知是剑尖已碰到皮肤。知道命悬他人之手,只好闭上了嘴。
这苏梅雨见到这张松生,便是怒火中烧,挥起手中的刀便想砍掉这恶人。
谢凤忙道:“雨妹且慢!这个淫贼死不足惜,一剑杀了倒是便宜了他。现在暂不可杀他!咱们脱险之前,可拿他作人质。”
这时可能有几人听到了张松生的喊叫声音,都提刀从船舱中冲了出来。当他们看到大公子张松生被人所挟持,也都齐声地大叫起来。肖龙一看不再忧虑,忙押着张松生和众人继续往船尾退去。
这时那大管家张兴泉也赶了过来,见谢凤已把刀架在大公子张松生的脖上,顿时一楞。然后见他对身边的那些黑衣大汉叫道:“都给我上,要死不要活,一个也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