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像,他如何逼死阿娘,今天,你也向他学了十成十。”
谢羱冷笑:“你过去可不是这么说,你骂我是狗杂种,把我扔在水缸里,指着我淹死冻死。”
谢羯松开手,缓缓走到床边,侧身坐下,温言:“那时候阿娘一口咬定你是她为报复阿耶所生的货郎的儿子,她是我的阿娘,我自然听她的信她的,可是现在看看你那癫狂的模样,任谁都不会怀疑你是阿耶的种。”
从姜竞霜的角度,她看不清楚谢羯的动作,只感觉他微微俯了身,而与此同时,谢羱的声音就消失了,她只能看到被褥下,他的脚徒劳地挣扎了会儿,就开始抽搐了起来。
姜竞霜一愣,害怕地吞了吞唾沫。
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让谢羯忘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