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商曜。
“没有。”商曜漫不经心说,“多半走丢了。”“怎么可能。
"他干得出这种事。
“人家说了,病情基本痊愈了。’
夏珠等了会儿,仍没有接到人,于是抓紧时间去了趟洗手间。
上了厕所,补个妆。
怕错过迎接他,匆匆忙忙走出洗手间,一波从电梯下来的人流中,夏珠不小心撞了人。
鼻息间,有种清淡凛冽的木质冷香。“啊不好意思。”她连声抱歉,抬起头,看到面前的少年戴了黑口罩,鼻骨挺拔,一双清冷疏离的眸子,正低头睨着她。
眼尾,有一颗淡淡的痣痕,让夏珠蓦地一怔。心里莫名涌上许多热流。
他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衣,熨烫得毫无褶皱,冷淡的禁欲气质。
她几乎快要忍不出他了,直到...看到她行李上的星星贴纸,泛白,陈旧。
那是出发前,夏珠贴在他行李箱上的,害怕他会弄丢自己的行李。
“你
少年拉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张清冷若神明般的脸庞,望着她:“你好,夏珠。’
“星星!”夏珠几乎控制不住眼底上涌的热流,“真的是你!'
“嗯,星星回来了。”沈以柏眼底多了许多温度,带着溺爱,“顺便,他已经学会怎么撒谎不脸红了。临走前,夏珠也说过,病好的证明,就是他要学会怎么撒谎不脸红。
现在,学会了。
夏珠激动得掉了泪,却有点近乡情怯,都不敢靠近他。直到沈以柏丢开了行李箱,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拥住了她单薄的肩膀。
我好想你,好想你..
心里有许多许多的好想,安静如斯,震耳欲聋。商曜见她迟迟没回来,沈以柏也没接到,单手插兜,朝着洗手间这边走过来。
没走两步便望见了他们紧紧相拥这一幕。那一瞬间,过去所有的相处时光,在一起经历的冒险,还有他在她面前毫无道理的理直气壮...都仿佛尘埃般,变得不值一提了。
对她最重要的那个人,回来了。
沈以柏似心有所感,抬起头,遥遥望向了正对面的商曜。
人潮汹涌中,他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夏珠。三人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夏珠很热情地替沈以柏拿行李,好奇地问他:“这贴纸,都褪色了,你怎么还不撕下来啊?
“我喜欢旧的东西。”沈以柏回答,“有安全感。”商曜不满夏珠碰他的东西,于是接过了行李箱,说道:“让女生帮你提,好意思吗?‘
”好意思。”沈以柏理直气壮地说,”她不是别人,是我的夏珠。
“.....”商曜察觉出了沈以柏语气里的竞争意味,不满地将行李箱扔给他,“不管她是谁,自己的东西,自己提。"沈以柏接过,没有和他顶撞。
"星星,你想吃点什么啊?”夏珠问他。“我口味和以前一样。'
商曜问他:“你的口味是什么,我倒不知道。’"夏珠吃什么,我吃什么。
"怎么,你回来又要给她当影子了?”"当什么都行。”沈以柏说,“我不介意。"“当弟弟,也不介意吗?
“你都不介意当哥哥,我当然不介意当弟弟。”沈以柏瞥向他。
商曜敏锐地发觉了他眼神里的力量,似乎...病情的确痊愈了,都能跟他杠着来了。
帕梅拉车前,商曜率先坐进了驾驶位,系好安全带才发现,夏珠和沈以柏俩人坐了后排。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小珍珠,你坐前面。夏珠其实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和沈以柏过于亲昵,毕竟这么久没见了。
小时候他们纯真无邪,触碰和拥抱都还ok,但现在终究长大了。
于是她乖乖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但沈以柏却拉住了她的手腕:“我有很多事,要和你讲,坐一起更方面。商曜的视线落在他拉她的手上,眼尾肌肉颤了颤:“你坐后面,一样能说。’
“但不够近。’
夏珠同意坐后面,商曜再阻拦下去,显得很刻意,反而没趣。
他不满地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沈以柏跟她讲了在国外的生活,包括每天指定的计划表,几点做什么事,绝对要严苛遵循。夏珠也和他分享了这些年她的成长和经历,很多回忆与经历,都和商曜有关,所以字里行间都有他。这倒让他心里舒坦了几分。
但遗憾的是,沈以柏并没有如他所想,觉得夏珠的假睫毛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他似乎彻底收敛了钢铁直男的低情商属性,夸她道:“化妆了,很好看。"“谢谢!’
夏珠睨了睨后视镜里的商曜,似乎在说,看吧!看吧!商曜轻哼了声。
所以病治好了,脑子也开窍了?
夏珠好奇地翻看着沈以柏的朋友圈,发现他还挺喜欢分享生活,尤其是自己做饭和独自旅行的照片。"星星,这些年,你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们呢。"她问的是“我们”,但沈以柏却只说“你”--“我想变得更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