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2/3页)

给他下了死令,今日不是巩越死,就是他死,他必须以死相拼,但他又怎么能让陶老又全身而退?

陶老拉耸着满是褶子的脸,“我们一起上。”

别看他们表面团结,但心里他们都想留一手,当最后的黄雀,伺机夺取剑谱。

大家都藏私,而巩越的剑却是凌厉至极充满着杀意,导致现在他们这边的人死伤大半,空气中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上。”

鬼面见巩越动作有些迟缓,左臂又受了伤,此时正在对付天门宫的人,背对着他们。

正是个偷袭的好时机。

鬼面的速度极快,然而巩越后背似乎是长了眼睛般,他一掌落空,失去先机。

巩越却是抓住了他的破绽,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滴血的剑直指他的喉间。

巩越长睫下满是厌恶,“你,该死。”

就是他们,害他的薇儿早产,甚至还想凌虐他们的孩儿。

想起鬼面之前的狠话,巩越一剑削掉了他的左臂,喷洒的鲜血溅到他的面上,眸子里隐隐泛着血色。

“啊啊啊——”

鬼面捂住断臂痛苦嘶吼,他望着被吓傻的陶老,目眦尽裂,“给我杀了他,杀了他,剑谱我不要了,只要你能杀了他……”

“啊——”又是一声尖叫,他左臂也没了。

陶老吓得软瘫在地,手脚并用逃离现场。

他错了,他不该贪图剑谱的,当初那个孤儿已经成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没有人能战胜他。

陶老一跑,剩下的零星几人也纷纷弃剑而逃,都留下失去双臂的鬼面。

“陶老。”他凄绝的叫声犹如来自阴间的索命厉鬼。

望着那群逃走的人,巩越眸光悠扬,没有去追,他已经记下了那群人的脸,等日后……

现在还是薇儿比较重要。

念此他没有在折磨脚下的人,一剑刺进了他的胸膛,跨过他倒下死不瞑目的尸体,打开了破庙的门。

门陡然被打开,风雪飘了进来,男人背着光,安今却看到了他浑身的鲜血,几乎把里衣彻底染红。

安今嘴巴张了张,泪水险些又落了下来,“越哥。”

女子坐在只铺了一层衣衫的地上,发髻散乱,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脖颈,她的脸像用白玉精工雕塑而成的,面颊几乎晶莹得仿佛透明,充满令人怜惜的破碎感。

此时抱着用斗篷裹着的孩子,泫然欲泣的望着男人。

巩越半跪在她面前,挡住了身后的风雪,轻声道:“没事了。”

安今趴在他的肩头呜咽。

终于没事了,原剧情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男人却误解了她的哭泣,他的大掌轻轻捧起她的脸颊,眼里蕴藏着晦涩难懂的情绪,“后悔吗?”

跟着他到处流浪,永远在担惊受怕,甚至连生产那么重要的事都在这种环境。

安今泪眼朦胧,在他晦涩的神情中看懂了他的内疚,自两人成婚后很少再问她后悔吗了,而现在他又问了。

不止庙里的她在担忧他,在庙外厮杀的他一样也在忧心着她。

他明明已经给她提供了力所能及最好的一切,却还是尤觉不足,害怕她会后悔跟他走,害怕她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厌倦。

但脱离牢笼的鸟儿永远不会再想着回去。

现在的她踏过了游记里的数座城池,她可以自由的到集市闲逛,春日赏花,冬日观雪,而不是在狭小的绣楼每天机械的绣嫁衣。

她想,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应当都是不悔的。

安今摇头,坚定道:“不悔。”

她把怀里的孩子捧到男人面前,目光温柔如水,“越哥,来看看我们的女儿,她好乖。”

她本来也担心宝宝要是一直哭闹不止会不会让外面的巩越分心,没想到宝宝也只是刚出生的时候哭了两嗓子,随后就睡了过去。

刚出生的婴儿很小,看着十分脆弱,巩越低眸,伸了伸手,之后又缩了回去,不敢去碰。

冷,好冷。

她不是被烧死了吗?怎么会感觉到冷?

姚瑶艰难的睁开了双眼,却对上了温柔至极的美目。

随后又看到女人微微睁大眼睛,带着喜悦,“越哥,宝宝会睁眼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姚薇竟有种想哭的感觉,她的怀抱很温暖,就像娘亲的怀抱一样。

姚瑶不知道自己形容的准确不准确,因为她出生就没见过母亲,更没被娘亲抱过。

“她很像你。”男人眉眼尽是柔情。

娇妻幼子在怀,人生所求,莫过于此。

听到男人的声音,姚瑶努力的侧头,她却看到了一个冷峻的男子,不过更让她惊恐的是男人身后的环境。

一个破败的山神庙。

姚瑶突然想起了外祖母的话,她说她母亲一向知书达理,可却被一个江湖浪子给骗走了,娘亲跟着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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