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更浓了。永宁没有松开手,怯怯地跟他讲起了条件,“哥哥允我一件事吧。”
左右逃不过的,不如向他讨一道口谕。
刘胤轻笑,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她,久久没有说话,久到好似洞察到了她的心思,冷声道:“朕若是不允呢?”他不允,她纵使想拦,也拦不住。
永宁看着抓着的手腕,他力气大,她确实拦不住的。她抿着唇,硬的不行,若是服一服软呢?
永宁赤红着脸,探身贴着男人的胸膛,紧张的心跳毫无章法,她抛下了廉耻和矜持,小声说道:“我就、就不给哥哥。”
刘胤眼眸微微眯起,女子柔软的身段与男子不同,此时在怀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胤抚摸,掌心染了他渡上去的濡意,“允你什么?哥哥先听听。”
永宁的呼吸乱了,蓦地攀住他的肩,额上出了细汗,尽量让声音正常些,“我还没想好,等想好时再想哥哥讨。”刘胤嗤笑,长指一压,永宁低头咬住他的肩,将娇/吟吞回喉间。
“允你离开?哥哥不傻。”
就知道他时刻看紧着她,永宁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绪,找回她的声音,摇头看着他道:“不是这个。除了这个,哥哥都可以答应我吗?”
永宁的唇碰了碰他的下颌,乖顺道:“哥哥,我不逃。”
刘胤垂眸看她,温香软玉贴于身怀,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懂得服软,他给她尝些甜头又何妨?
“朕允了。”
刘胤拉开怀里的人,放她背靠着雕花床头,垂眸看着紧张的她,沉声道:“伸手敛走长发,低头看着哥哥。”永宁脸热了起来,颤抖的指尖慢慢敛走披散的长发,羞赧不已。
牺牲一下,就能换来爹爹的平安。
值得。
密密麻麻的痒意自心口传来,永宁仅看了一眼,便羞得别开视线,纤指揪着被褥,只盼着能早些将他送走。然而越是期盼,越是不随她意。男人见她避开,故意闹了一下,永宁又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将目光放回。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瑜哥的声音,永宁吓了一跳,本能地推操男人。
刘胤望了眼垂落的罗帐,剑眉轻蹙,隐隐不悦,拉着永宁躺回床上,捧着亲吻,对外面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阿姐怎么还没醒啊,太阳都屁股了。”
夕岚小声劝道:“信陵王,您先回去吧,长公主有些不舒服,在休息。”
永宁紧着一颗心,虽然知道外面的宫婢不会让弟弟进来,但还是特别不安心,紧绷着一根弦,偏偏刘胤还没有松开她。
她头快要炸开了。
刘瑜小声地关心道:“寻太医看过没?”
夕岚:“找了的,殿下需要休息,您回去吧。”“那我下午时来,给阿姐送个东西。"刘瑜要亲手送给阿姐,才不假手于人。
殿外终于恢复宁静,永宁长舒一口气,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
躺下后,便没有再起来的道理,永宁被刘胤拉着,重复方才之事。
很久很久刘胤才放了永宁,抱她去了净室。屋子里彻底没了动静,宫婢们才入殿整理床榻,看着那凌乱不堪的狼藉,不禁红了脸,连碰过被褥的手指,都烫了起来。
刘胤在玉芙殿吃罢午膳,看着永宁喝完补身子的药,这才放心地回了宣政殿处理政务。
刘胤走了不过半个时辰,琦哥便来了。
“阿姐身子好些没?还有哪里不适?”
永宁有些疲惫,腰酸酸/胀./胀,可都不敢与他讲,强打起精神,柔声道:“睡了一觉起来,好多了。听宫婢说你上午时来找过阿姐,什么事呀?”
瑜哥笑了笑,在永宁面前站着,卖了一个关子,道:“阿姐看我今日有什么不一样。”
永宁凝眸,仔细看了看,“瑜哥长高了。”他摇摇头,永宁又仔细看了看,闻到一股特别的熏香味道。
清冽的冷香。
她这才注意到弟弟腰间佩戴的一个青蓝色绣花香囊。“何时配的香囊啊?”
“就是它!”
琦哥欢悦一笑,取下香囊,“我今日在长乐宫遇到了越太妃在花园摘花,被她请去了殿中。越太妃会制香调香,香味都很特别,她让我挑一个喜欢的味道,送了香囊给我。”
“越太妃赠了阿姐一个,托我给阿姐送来。“刘珂从袖中拿出藕色绣花栀子香馕。
花色和图案都是永宁喜欢的,她闻了闻味道,不似沉香檀香那般冷冽静谧,反而是香雪般纯净、柔和的花香,前调是栀子花的清甜,夹着丝丝果香,中调有橙花的清新温暖,花香果香交织在一起,余韵带着淡淡的奶/香。香味清新淡雅,很是独特。
越太妃在制香调香这一方面,让人望其项背,也正是因此,牢牢抓着先帝的心,恩宠稳固。
永宁喜欢这香囊,便收下了系在腰间,明儿去长乐宫好好谢谢越太妃。
“哀家闲来无事就配配香,修修花,恰好研制出了款清新花香,闻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