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正道想到自己眨眼间便顺利的连耍了好几个人,心中真是好不得意,真想即刻回到家里,弄点酒来喝,来庆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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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说道:“好,邬经历,此事不宜宣张,以后你与本官就是一家人了,本官能升职,你也一样能升职,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不仅会是通判,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同知,是知府!”
心里嘿嘿冷笑,连忙为邬正道描绘美景前途,好封堵邬正道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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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躬身说道:“谢谢石大人提携之恩,石大人真是小吏之再生父母啊!”
顿时乐得轻轻飘飘的,跪下向石天雨磕了三个响头,乐得屁颠屁颠地走了。
倒是忘记了,石天雨比邬正道还年小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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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石天雨取下手机,打开视频来看,剪辑了邬正道给他送钱的一段视频并删除掉,感慨的说道:“官场真是食人场啊!唉!”
虽然不惧怕邬正道和程修竹之龌龊举措。
但是,仍然感慨在官场上的凶险并不比在江湖上的差,感慨官场之残忍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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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慧跑到后院来,说道:“公子,程修竹来了。”
石天雨笑道:“好,你和敏月都先回房去吧,把程修竹请到厅堂里,我就来。”
心道:又一个送钱的来了。嘿嘿,本官钱照收,管你呐!哼!你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难道本官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吗?可笑!
“诺!”张慧应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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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调好手机,又调好录相,走到厅堂,将手机放在两只水壶之间,继续录像。
堪堪放好手机,张慧便领着程修竹到了。
石天雨转身热情的说道:“哟,程县令来了?请坐!”
张慧和贺兰敏月便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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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竹表面倒是恭谦,进来就抱拳拱手,躬身作揖,说道:“石大人,下官深夜冒昧来访,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
石天雨笑道:“程县令,无需客气,请坐,喝茶。”
说罢,给程修竹倒了碗茶,双手端着,送到程修竹面前,很是有礼貌。
程修竹躬身接过茶,啜了一口茶,赞道:“大人府上的茶真香!”
说罢,坐下来,又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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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知道程修竹怕人偷听,连忙打消他的疑虑,说道:“程县令,本官府上的人都睡了,你有什么事情,请说吧,小声点就行了。”
程修竹便压低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道:“石大人,下官刚才到邬府去看望邬正道,邬正道那老狗贼跟下官说,他今晚在戴府看到您,您和,和戴,和戴大小姐亲热,要秘密的将此事呈报给布司府吕大人。所以,下官前来向石大人举报邬正道的龌龊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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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石天雨佯装吓了一跳,手心颤抖。
杯子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石天雨稍一运劲,顿时额头见汗。
又反问一句:“什么?邬正道如此制谣传谣,本官没事也会变成有事了。”
霎时间,满脸的惊惶失措。
心里却想: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程修竹和邬正道两人之间,便来到敝府,先后相互攻击,而他们之前还是一伙的。
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程修竹和邬正道一起来整石某人,现在为了通判之职,程修竹和邬正道两人竟然相互置对方于死地!
而通判之职,原本就是空中楼阁,此时并无空缺。
官场,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利益,实在太可怕了!
有时比刀光剑影的江湖还更加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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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竹见石天雨“吓成”这个样子,心头十分高兴。
但是,嘴里却讨好说:“石大人,下官对您忠心耿耿,会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不过,此事应早些处置,要不然,邬正道将此事密报到布司吕大人那里,对您和戴大人都不好。”
话是如此,心里却暗道:石天雨你这小杂碎,老夫回到盐台县衙,当即以邬正道之名,狠参你一本,到时你既要提携老夫当府衙的通判,又要作吕源的刀下之鬼,做鬼也想不到是老夫会像耍猴戏一般的耍你一顿的。嘿嘿!
哼!邬正道呀邬正道,刚才老夫是怕你抢先密报石天雨与戴如意之丑事,才假装不报的,装样子给你看的,你真以为老夫心地善良吗?
当官的要是都心地善良,天下哪会乱呀?
姥姥的,这回石天雨就算是死了,也会恨死你的,石天雨一定会拉着你邬正道到阴曹地府里当通判的。哈哈!老夫才是真正的高明之人。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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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竹得意地想着自己暗中耍了邬正道一顿,又吓唬了石天雨一番,心头真是乐开花了,真恨不得马上就找些亲朋好友来,美美的喝上几口酒,好好的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