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给众人倒酒之后,便从魏忠贤开始敬酒,说道:“九千岁,酒逢知己千杯少,不醉无归,来,干一个。祝在九千岁和万岁爷的治理下,大明江山更加锦绣,万年长青。”
真会拍马屁。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就目前而言,这大明江山是魏忠贤和朱由校一起的。
因为朱由校是万岁。
而魏忠贤是九千岁。
魏忠贤得意的哈哈大笑,端杯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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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给魏忠贤倒酒,然后又给自己倒酒,端杯去敬周应秋,先从怀中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塞给周应秋,说道:“周大人,酒酒酒好朋友,万事不过杯中酒,小小心意,请笑纳。来,干一个,往后请吏部多多关照,多多支持。”
周应秋现在穷啊!
家里的巨额财产昨夜被人清空了。
今天家里买菜,都是他的原配发妻掏的钱。
收了这张千两的银票,顿时心花怒放,端杯仰头一饮而尽。
换作平素,别说一张千两的银票,便是万两的银票,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现在,石天雨属于雪中送炭啊!
周应秋能不感动吗?
众奸佞听石天雨说的那么滑稽,也都被逗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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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给周应秋倒酒,又端杯过来敬魏广微,也先掏出一张千两银票塞给魏广微,说道:“魏大人,感谢您一路来的关心关照。朝辞白帝彩云间,半斤八两只等闲。”
众人又滑稽大笑起来。
魏广微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若是平素,哪会瞧得起这一千两的银票呀?
但是,现在穷啊!
对石天雨顿时也有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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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石天雨给一帮奸佞,一一敬酒,一一塞银票。
把这帮奸佞全哄的心花怒放。
然后,又说道:“九千岁,微臣忠于万岁爷,也忠于您,以后有什么事情交办微臣,但请吩咐无妨。”话是如此,心里却想:自己若是称呼魏忠贤这么一個太监为亲爹,那岂不是要留下千古笑话?
于是,仍然委婉的称呼魏忠贤为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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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见石天雨仍然不肯认自己为亲爹,心头颇为失望,便客套的笑道:“哈哈!好,石大人有心就行了,千岁爷改日再宴请石大人吧。看来,石大人也有些醉了,这样吧,石大人就住千岁爷的府上吧!”仍然挽留石天雨留府住宿,以示恩宠,盼能收服石天雨。
也盼明天能继续与石天雨谈心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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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应秋、魏广微、崔呈秀等等奸佞皆是心头一凛,均想:亲爹竟然留石天雨这狗杂碎住在府上?什么世道呀?孩儿们从来也没有享受过这等殊荣呀!
妒忌归妒忌,却甚是无奈。
石天雨的这份“殊荣”是凭他的军事才华挣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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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也不敢再强行推辞,连忙朝魏忠贤躬身道谢说:“谢谢九千岁,诸位大人晚安!”
又朝呆若木鸡的周应秋和崔呈秀等人欠欠身,转身随魏府丫鬟去偏房歇息。
不过,两名丫鬟刚扶石天雨走了几步,却见后厨餐厅门框倚靠着魏雪妍。
石天雨急忙分开两名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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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一笑,灿若朝霞,艳似桃花。
石天雨急忙走向魏雪妍,说道:“你回来了?”
魏雪妍却忽然转身而去,走向地窖。
浩大的地窖里,空荡荡的。
魏忠贤藏在这里的数千万两银子全部给石天雨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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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跟着魏雪妍来到地窖里,不由一怔,蓦然感觉中计了,上当了。
不过,魏雪妍倒是没有讥笑这个地窖怎么会空了的之类的话题,反而呵气吐香,灿烂的含笑说:“看来,你在官场上已经修炼的很滑头了,既然这么滑头,这么会讨人欢心,为什么不求求我爹,赏你一个巡抚或是布司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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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说道:“如果我认令尊为义父,将来,后世人书写大明历史的时候,必定会把我写成吕布式的三姓家奴。”
魏雪妍俏脸一红,又问道:“那你刚才向我爹提亲,如果我真的嫁给你了,你不也一样的要称呼我爹为爹吗?将来,后世人书写大明历史的时候,不也一样会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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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摇了摇头说:“那不一样,我娶你,自然应该尊称令尊令堂为爹为娘。后世人没有骂我是三姓家奴的理由。只会骂我是谋权谋利的小人,但也会有一些真正的历史学家深研我和你的这段历史,称赞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不过,后世人这样骂我,我也认了,因为我得到了你。无论后世人怎么骂我,我认为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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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俏脸顿时红艳艳的,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