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石大人!”彭金石终于感动,含泪拱手道谢。
随即起身,随张慧而去,躲进石府地窖里。
“谢谢石大人!”这句话,彭金石很久没说过了。
现在说出来,这说明石天雨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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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伯,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石天雨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之谜,便传来安印其。
“公子,有事请讲。”安印其颤巍巍地躬身回话。
石天雨便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说道:“安老伯,你第一次在山林遇到我时,称我为少总舵主,是不是感觉我很像你往昔的主人呢?”
安印其蓦然抬头,眼眶发红,难过的说道:“公子,你还真像是老奴往昔之故主,不过,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石天雨急道:“安老伯,那你说说,你的故主是谁?方便让我知道吗?”
忽然全身发热,声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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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印其老泪滑落,沉重的叹了口气,结结巴巴的说道:“他是!唉,他是!唉,公子,他人已随风逝,就请公子不要问了,好吗?”
但是,始终没能说出一个结果来。
石天雨不便勉强一个老人家,便说道:“好吧,安老伯,你去歇会吧。以后,方便和我说的时候,请告诉我一声。”
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安印其的真实身份,又看到张慧从地窖里出来,便挥手让安印其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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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看见石天雨全身汗湿,脸色苍白,生怕石天雨遇到不测,连忙上前扶住石天雨,并关切的问道:“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又探手轻抚石天雨的额头,感觉石天雨的额头好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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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轻轻的分开张慧,独自回房,坐在床沿,想起了谢文、公孙仁、杨锋等人说过的话。
不由心道:安印其、李以玉夫妇,形影不离,似乎便是传说中的明教江南分舵的“铁掌”吴忠与“鸳鸯刀”肖玲玲夫妇,现在潜藏于我身边,无非是查探我的真实身世。
嗯,我得想法知会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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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石天雨又联想起自己在这個旧社会的身世,走到窗口前,心道:石雄与龚思梦到底去哪里了?虽然他们俩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之前一直养育着我,对我甚好。
为什么我背部会有一幅藏宝图,并惹来这么多的江湖仇杀呢?
设套的人会是石雄和龚思梦吗?
石三潜逃到哪里去了呢?
为什么这几年一直都没有石三的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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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春雨淅淅沥沥飘来,屋外一片迷蒙。
石天雨脑海里浮现自己自从穿越到这个旧社会的历历往事,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春雨如丝像雾似烟。
邬正道和向来香等人又来到戴府,向戴坤献计献策。
向来香进门就叫嚷嚷的,说道:“戴大人,下官想出妙计来了。这回,一定可以宰掉姓石的狗杂碎。”戴坤闻言,喜形于色,但对向来香如此绕弯子,却甚是不满,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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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想起了彭金石当初来投靠他们时的所言,便对戴坤说道:“大人,下官记起来了,前阵子彭金石不是说过姓石的小杂碎户籍有假吗?只要抓住这件事不放,咱们一定可以整死狗崽。”
果然是毒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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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惊骇的反问一句:“什么?姓石的小杂碎的户籍有假?真的?太好了!”
眼放异彩,宛若在茫茫大海上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邬正道急急抢着说道:“姓石的小杂碎以前常说他自己是江南殷商之子,但却是一口地道河南口音,此事着实可疑。向大人的计策必定是上乘计策,咱们就照此查下去,必定可以摘掉姓石的乌纱帽,置姓石的于死地。”
顺着向来香的话,继续往下说,比向来香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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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海随即口沫横飞的提议说:“是啊,戴大人,不如派员去江南暗中调查石旺源与姓石的小杂碎的真实关系?”
向来香接过话茬,说道:“江湖传闻,姓石的小杂碎是天下第一毁花大盗许明勇之徒,也有人说姓石的小杂碎是匪帮前总舵主石飞扬之遗孤。大人,若是咱们查清石天雨的真实身世,那就可以让石天雨遗臭万年了。”
越说越激动,竟然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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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略一思忖,摇了摇头,说道:“按照现户籍,按照当初石天雨入读国子监的资料,举荐石天雨的第一个恩人可是梁来兴。梁来兴现在是应天布司府的右参政,他是潘汝浈的爱将啊,若是石天雨小杂碎的户籍身世牵连到梁来兴甚至潘汝浈,那可不好弄。弄的不好,反而会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潘汝浈可是魏忠贤的义子。”
又认真思索了一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