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战斗,我的机甲呢?感染者已经打上门了,你们就把我关在禁闭室?我是战士,不是你们的犯人!”亚克隔着铁栅栏,对着外面的人大吼。
“你曾经是个战士,但现在,你是感染者。”门外的身影渐行渐远,亚克双手紧握着冰冷的栅栏门,心情复杂。
“行了,别鬼叫了!”对面的隔离间传来罗素的声音:“当你的同事可真是倒霉啊!被你连累,丢了饭碗也就算了,现在又一位密切接触感染者,被隔离了,要我说你就乖乖在这儿睡觉得了,睡醒了啥事儿都没了。
以你的本事等战争结束后,他们肯定也不会亏待你,大不了就是对你监控密切些。”
“可凭什么啊!我虽然感染了,但体内的结晶不是已经取出去了吗?我的状况不是很稳定吗?我又不会在战场上突然暴毙,凭什么就不能参加战斗。”亚克一拳锤在高强度的合金墙壁。在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拳头印。
“别那么暴躁,你想想啊,你现在是感染者了,的确你状况很稳定,不可能说战斗的时候突然自爆把自己人炸死。
但他们怕呀!不是怕你自爆,是怕你反身一刀把自己人砍死。
你自己是觉得自己没问题,但人家不这么想啊,人家想你都是感染者,肯定是向着感染者啊!到时候打起仗来,你一发背刺,然后把自己感染者的身份一亮,当场就能倒戈,加入对面儿一点儿违和感都没有。你说你让人家怎么相信你吧。”罗素耸了耸肩:
“你看就连我都被关起来了,上头那些大人物肯定是怕呀,怕我们这些跟敢染者接触的人变异,到时候我们在城墙外面。跟里面的叛军里应外合,卡巴!把城门一开!嘎巴!把护盾发生器一砸!
芜湖!完蛋!”
“难道他们就凭借是否染病,就能判断一个人的价值吗?这和古代靠着血脉判定一个人是否尊贵,有什么区别?”亚克一屁股坐在床上,他不是闯不出去,面前的铁栅栏根本拦不住他。
但他出去了有什么用?反而更加遭人怀疑,更没有上战场的机会了。
“这区别可大了!这么跟你说吧!在那些大人物的眼里,感染者已经是另一种生物了,就算感染者没有传染性。不会对普通人造成危害。你们的特殊也早晚会招来迫害。”罗素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点也没有被隔离的自觉。
“那古代的时候魂师刚刚诞生的时候,魂师不也是特殊的吗?为什么没有遭到大多数人的迫害?我只是身份变成了感染者,正常情况下,我在活十年八年都没问题,凭什么就被视为异类?”
罗素翻身,盘腿坐在床上,挖了挖耳朵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与其和论坛上的傻X对喷,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魂师没被视为异类,那是因为凡人根本不是魂师的对手,以那个时候的组织能力,寻常的军队,只需要被强力魂师以冲,就会直接崩溃,就算烦凡人合起来,也根本不是魂师的对手,所以几千年来一直都是魂师在对凡人进行压迫。
但现在,是感染者更弱小,你们数量稀少,生命短暂,大多数连后代都无法留下,就会痛苦死去,更重要的是你们没有国家作为后盾,没有雄厚的工业基础,没有海量的预备兵员,在训练有素的帝国大军面前,你们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
即便你们的个体更加强大,即便你们可能将魂师一样代表了进化的正确方向,但在一循守旧的上层阶级眼中,你们帝国体内的癌细胞,是必须清除的。
帝国不可能会管你是怎么想的,的确,如果给你足够的考验,是肯定能证明你的忠诚的,但问题是,帝国根本没有足够的经历,对你进行考核,如果你是极限斗罗,或者半神,或许还能得到证明自己的机会。
但你只是个名不见经转的魂斗罗,连一个万年魂环都没有,所以你现在被关在这里。”
罗素说要,去洗手池喝了口水,继续道:“要我说,你自己的心态也有问题,就和他们说的一样,你已经是感染者了,还在天天考虑人类的利益,这和混在狼群里的兔子有什么区别?
我要是你肯定是先想着自己怎么才能活下去。而不是怎么为了帝国奋战。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待着,等到战争结束再说,反正帝国基本没可能会输。
等战争结束,人家看你这么老实,也就随便给你安排个闲职,监控一下你的病情就完了。”
亚克不说话,他似乎是想不出反驳的话来,但却对此无法认同。
他们两个在这扯淡的时候,正式的大战已经展开了。
在连续遭遇感染者偷袭后,帝国终于发现了感染者的弱点,感染者没有成建制的空军,虽然他们几乎全员会飞,但却缺乏远程攻击的手段,魂导炮几百米的射程,在地面的战斗中已经很远了,但在空战中,这种攻击距离实在难以起到多大的效果。
也正是因此,帝国派出了大量战机,对感染者的占领区进行轰炸。在几次试探性反击遭遇了重大损失后,感染者别放弃迎战。
空军轰炸的效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