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门前,高阳公主已经带着武媚娘、金胜曼等在那里,见到房俊回来,齐齐上前失礼,而后簇拥着房俊进入帐内。
入座之后,金胜曼在一旁低眉顺眼的递来茶杯。房俊伸手接过,见到这位英姿飒飒的新罗公主一副秀美乖巧的模样,浑不见平素的英姿利落,不由得甚为好奇,接过茶杯之时顺手摸了一把滑腻小巧的柔夷,奇道:“今日为何这般乖顺?反差好大。”
金胜曼被摸了一下手,俏脸愈发红润,垂着头,露出白皙脖颈上浅浅的绒毛,娇羞不语。
房俊愈发惊奇,大抵也唯有在床榻之间被变着花样折腾的时候,这位新罗公主才会露出这样一副娇羞不胜的扭捏模样
武媚娘抿着嘴笑,握着金胜曼的手,笑道:“这几日正好是公主的受孕期,咱们商量过了,让她这几日都服侍郎君,郎君你也得加把力才好,让公主早日受孕,这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大事。”
在房家有两位公主,为了彼此区分,一般来说称呼“公主”的时候是指金胜曼,而对高阳公主的称呼则是“殿下”
听闻是这般缘由,房俊忍不住哈哈一笑,遂起身向金胜曼一揖及地,揶揄道:“在下愿意为公主效力,鞠躬尽瘁、竭尽全力,纵然灯枯油尽,亦死战不退!”
“哎呀!”
金胜曼哪里遭遇过这般场面?被房俊“恶语”羞得难以自抑,惊叫一声,以手掩面,起身扭着细腰跑去后边。
武媚娘笑得岔了气,胸前一阵波澜起伏,面色娇艳如花。
高阳公主也失笑不已,啐了一口,嗔道:“都是国公大帅了,还以为是当初毛头小子呢?说出这等话语来,也不知羞!”
房俊反唇相讥:“殿下这话可就有失偏颇,若说不知羞,殿下有些时候似乎也不遑多让”
“哎呀!你住嘴!”
高阳公主俏脸好似染了一层胭脂一般,又羞又气,警告道:“你你你可不许胡说!”
万一这棒槌口不择言,将那些闺中密趣当着武媚娘道来,岂不是让她颜面无存?
武媚娘眼波流动,掩唇而笑:“殿下何需如此?即便郎君不说,可您那些羞羞的时候,妾身也不是见过。”
“哎呀!”
高阳公主羞不可抑,伸手打了武媚娘一下,气道:“你要疯啊?还有脸说本宫,若说羞,你可比本宫不知羞得多了!”
两女共侍一夫,自然免不了当男人兴起的时候玩一些过火的把戏,大家坦诚相见、毫无隔阂,都为了取悦自家男人,说什么谁矜持谁放得开,也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房俊哈哈大笑,得意洋洋:“莫说旁人,二位娘子亦是花容月貌、青春正好,为夫自该竭尽全力、雨露均施,也努力让二位娘子再诞下二胎、三胎才是。为了咱们房家开枝散叶,也为了二位娘子老有所依,为父豁出去了!”
“呸!”
两女面如染霞,娇羞不胜,齐齐啐道:“想什么好事呢?美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