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西域稳定的大战略,算你是凉州都督、安西都护、西州刺史,你敢破坏政事堂议定的国家战略?
不是找死么……
房俊微微一哂,对郭孝恪的威胁言语并不放在心,只是心很是不舒服。
他瞅了瞅堂下的二人,想了想,说道:“跟二位说句实话吧,本侯身在官场,自然不可能标新立异、公平守正,有些人情亦是不能拒绝。但本侯有言在先,收下你们可以,可是在水师当到底能占据什么样的位置,那得取决于你自身的本事。若是你当真有能耐,本侯举荐朝廷,封你一个副都督都不在话下,可若是银样蜡枪头看不用,那莫怪本侯不近人情,怎么来的,你怎么回去。水师之,各个都是骁勇善战之精锐兵卒,谁拖了后腿,触犯了军法,勿谓言之不预!”
收肯定是要收下的,官场之小小的潜规则,怎么能谁的面子也不卖呢?花花轿子人人抬,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大家方便,自然不无不可。可若是当真不可造,甚至起了负作用,房俊也完全能翻脸将人赶走。
水师是他以后的根基所在,绝不容许因为人情世故影响了水师的战斗力……
薛仁贵慨然答道:“卑下明白!”
他有充足的自信,凭自己一身本事定然能在水师之闯出头来!只要能成为军官,便可在附近安置家业,将乡间苦守的妻子接出来……
郭待封也答了一句“明白”,底气照样充足。
他老爹虽然不得程咬金、尉迟恭那等虎将深受陛下宠信,可现在也是一品大员,主政西域,料想房俊这话也不过是走走过场,难道还这能给自己赶走不成?虽然自己其实本不想来这里,但自己不来与被人赶走,那可绝对不是一回事,若是传扬出去,他郭家二郎的面皮往哪里搁?
房俊面似笑非笑,淡淡说道:“那这样吧,先安排你们住下,分发兵刃甲胄,今晚全军出发,出海剿匪,你二人暂且在冲锋队里效力,待清剿海寇之后,本侯再为你等安排具体职务。”
薛仁贵面无一色,恭谨答道:“诺!”
心里则暗暗欣喜,看来自己来的时机不错,而这位大总管将自己放入冲锋队里,明显是称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只要好好表现,岂不是立刻能被大总管看入眼,青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