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古今,可曾出现过
大抵也只有十二岁当上丞相的甘罗可以与之相比了
韦贵妃心满意足的离去。
虽未得到理想的目的,却因此知晓了房俊的价值,也算是意外收获。
如此人物,未来的几十年中必将成为朝廷的中流砥柱,必须要尽快拉拢关系才是,又岂能因为弟弟的缘故从而交恶那简直太愚蠢了
与家族的利益相比,个人的荣辱算得什么
剩下李二陛下一人,再次将那本奏疏拿起来,细细的翻阅,每一个字都咀嚼万千,每一次都心潮激荡。
半晌,李二陛下终于放下奏疏,想了想,将候在门外的王德召唤进来,吩咐道:汝即刻去房府,将玄龄召入宫中,就说某有天大之事与其相商。
王德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去了,心里却是狐疑,不知房二那厮给陛下呈上了什么样的奏疏,居然令陛下如此纠结迷惑,居然要深更半夜的相召房玄龄入宫
房玄龄来到立政殿的时候,亦是一头雾水。
陛下,不知深夜召臣前来,有何要事房玄龄问道。
眼前虽然算不得四海升平河清海晏,但四夷安稳朝局稳固,房玄龄实在是想不出李二陛下有何事非得半夜召他前来商议。难不成是吐蕃再次兴兵寇边
没道理啊,即便吐蕃因为和亲一事有所不满怒而兴兵,那也应该找李绩商议才是
李二陛下将房俊的奏疏递给房玄龄,意有所指道:看看这个吧,真是把某吓得一身冷汗,玄龄啊,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儿子若是给那小子一对翅膀,保不齐就得飞上天去
房玄龄心里嘀咕,这貌似不是好话啊
自己那个败家儿子难道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惹得陛下生气可是能令一贯沉得住气的陛下要深夜召自己前来,那必定是一件天大的事
房玄龄心里忐忑不安,接过奏疏,细细翻阅。
这是自己儿子的笔迹,嗯,这一笔字较之以前又有进步,秀丽悦目之中挺拔之气愈加明显
开始的时候房玄龄还对二儿子的这一手字暗自得意,可是看着看着,这冷汗就下来了。待到翻至最后一行,房玄龄噗通就跪下了,满头大汗的喊道: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