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们。
这些怪物从风沙里出现,又消弭在风沙里。
邬不惊被银苏拽来拽去,跟个风筝似的,不小心还要被风卷走,然后被头发怪拽回来。
那些头发很流氓,全身上下把他‘摸’一遍。
邬不惊当然不会觉得头发怪是真的在耍流氓,这些头发是想吃了他。
那种贪婪和恶意,即便它没有脸和眼睛,他也能清晰感觉到。
幸好它对自己只是想想……
不然他就和那些被头发一个对穿,挂一串的怪物们一样。
邬不惊内心颇为崩溃,只能往自己和银苏身上砸技能安慰一下自己。
银苏刚消耗一些体力,邬不惊立即就是一个技能甩过来,于是银苏越杀越起劲,完全没有回城的意思。
怪物撵着他们跑的情况,变成银苏撵着怪物跑。
……
……
天亮,荒芜的流光城再次恢复绿意。
人们走出房屋,寂静的城池喧闹声渐起,来来往往的住民,和前两天没什么异常。
银苏带着邬不惊从城门的方向回来。
她一踏进院子,就发现院子里气氛凝重。
脸色惨白的蔷薇缩在介诺旁边,瞧见他们,眸子一亮,一下就活了过来:“郝姐姐,小五哥!”
她就知道,他们一定没事。
银苏冲蔷薇笑笑,扫一眼院子里的人,礼貌问好:“早啊,恭喜又活过一天啊。”
众人:“……”
玩家们可高兴不起来。
牧无声死了。
就死在天井那儿。
植物生长时,将他的身体穿透,鲜血淅淅沥沥地落在叶片上,染红一片。
万默良说牧无声是天快亮时离开房间的。
牧无声表示房间有点闷,想在外面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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