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细的一根绳子真的把千吨巨物拉起来了,虽然只是一半,但是那也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真的行啊?这东西这么强,是中国产的么?”
龙奎此时心脏也狂跳,毕竟这东西太神奇了。自己那几千万终于有希望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尤其打捞船的所有人,此时都时刻关注着尼龙绳的状态,几乎所有人都关注着跟前的各种遮挡。
万一出现绳索断裂的事情,这帮人会毫不犹豫的躲起来。
这种强度的拉扯,绳索一旦断裂就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能够割破任何阻挡物。就连胡丽娟也对绳索心中充满了疑惑,单手抓着季东来,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紧紧地盯着网箱的上浮进度。
“到一半了,卧槽,这绳子怎么有这么强的拉伸性能?是日本产的吧?”
望着屏幕里面绳索一点问题都没有,船东此时眼睛里都是专注。深海打捞,尤其这种特种打捞,对网具的要求非常苛刻。
就拿龙奎的这个深海网箱,上千吨重量,打捞用钢索至少百吨,无形之中增加了很多成本如果拥有面前这么一条钢索,整个打捞的费用能够节省不知道多少。
再说工人操作也会变得便利很多,要知道蛙人是论时间收费的,捆绑一根钢索和捆绑一堆钢索的时间是两个概念。
加上后期各种维护,拥有面前的绳索都是不二选择。
“浮船坞,过去!”
伴着深海网箱升起的高度越来越高,打捞队领队担心绳索的限度,立马下令浮船坞过去。
工程师马上一声令下,浮船坞开始下沉。伴着雷达上面的显示液位已经到达了网箱的下沿,整个浮船坞开始朝着网箱下侧运动。
“嘟嘟……”
标志性的鸣笛声响起,浮船坞稳稳地把网箱接住,伴着打捞船开始释放绳索,浮船坞也开始排水。
“神了,这根绳索太好了,问问东家是哪里产的,我们买一根,不计代价。都精神的,还有一半,捞上来回去喝酒。”
“好!”
伴着浮船坞拖着半截网箱离开,船东一声令下,整个队伍再次运作。此时龙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胡丽娟那边也放下望远镜,贴着季东来的肩膀,看着季东来的眼神那叫一个高兴。
“季总,这绳索从国外采购的么?强度这么高,以后我买一根常备着,万一以后真的再沉了,我自己打捞,太谢谢了!”
自己家族辛苦三代人的结晶再次浮出水面,就好比深陷重围的将军率队冲过了华容道一样,内心里的感情那就别提了。
“一元制造研发中心的产物,现在已经是
“实话和你说,几年前我们就有这种技术,只不过没有现场应用,但是一元制造从来没有停止研发,这在世界上的很多企业是很难发生的。”
“没事少看点西方主流媒体培养的小文人写的文章,什么西方原地踏步一万年我们都追不上,我们永远是跪舔老外才行。有时间到河北我们研发中心那边看看,让你开开眼。”
“中国人没有的东西,一元制造在做,世界上没有的东西,一元制造也在做。老外没那么好心帮你,记住了我的兄弟,伱也是东北人,应该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怕。”
“别人看不起你的时候,自己得有点骨气!等下修补也是咱们东北人的工厂员工给你弄得,山海关内外是一家,是个东北爷们儿把腰给我挺直了,再大的风浪折腾不死咱们知道么?”
对于国内被刻意培养的那些无聊小文人写的东西,季东来最不喜欢。当然当年季东来也奉若神明,季东来甚至还当过粉丝和炮灰,实际上呢?都是人家谋生的一种手段而已,嘴里主义心里生意。
什么中国人永远不抵不过外国人,血统就不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都是事后理论为了强盗行为做粉饰而存在的东西。
偏偏新千年后的几十年被无聊小文人吹上天,西方中心论大行其道。
伴着经济发展,这种论调不降反升。
别个不说,龙奎这种家里资本几千万的大佬都能够在这种事情上面张口就是老外,可见这一代人中毒多深。
“季总,大恩不言谢,我给你打欠条……”
被季东来一番话说的内心里暖暖活活的,龙奎拿着笔记本正式的给季东来打了一张三百万的欠条。
作为海边长大的老板,对方知道打捞队来一次多少钱,最重要的是季东来是自发的做的事情。
“刺啦……”
“我媳妇喜欢吃鱼,以后每年弄点新鲜的鱼子酱给我媳妇就行了,白鲑鱼,好东西!”
当着对方的面,季东来都没看欠条,直接撕掉丢在空中。
此时浮船坞已经把两个网箱全部托出水面,一元制造的焊工和小工已经顶着寒风上了浮船坞,有几个人不小心直接摔倒在平台上面,差点滑到海水里免去。
这个气温下的海水,蘸着冰冷的钢铁,在船坞的表面形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