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
而很自然,谢弼对李恒也就更看好了。
谢弼是懂为官的,他的脑子不仅是用在军略上厉害,用在为官上也不差。
他很明白,为官之道,能力是一方面,背景是一方面,但对分寸的拿捏却更重要。
于是,在当着甄豫的面,谢弼和李恒演了一段。
表演完怒气,谢弼又杀气肆意道:
“这治理地方就和打仗一样。要知道谁是友军,谁是敌军。敌人中又是否有可为我所用者。弄明白这点,诸事无往不利。对于那些地方社吏,不能笼而言之,一棒子都打成敌人。而是要对这些人加以区别,分而治之。那些民愤大的,做事绝的,抗拒心重的,就要严办。而那些被裹挟的就要加以训斥,教育。而那些能在污浊中仍然能给穷苦做主的,就越发珍贵,对于这些我们就要大用特用。”
李恒受教一拜,继而为难道:
“府君说的真乃金玉良言。但下吏初抚无极,清理分田已是不易,实在还没来得及分清哪些社吏可以是争取的。”
谢弼听了这话,嘴角一翘,心里大赞了下李恒的机敏急智。
你这小子哪不知道那些社吏什么人?你那上表给我奏折上密密麻麻写的东西,都快将那帮人的祖宗都查了。
于是随着李恒那句话,谢弼哈哈大笑,悠悠一指侧席的甄豫:
“这不有甄君在吗?这还有谁能比甄君更了解那些人?有甄君帮忙甄别,必不使一个恶党脱罪。”
这个时候的甄豫哪还不知道自己被架在那了,他内心苦笑:
“这个谢弼是真的好手段,让我卖了自家宾客、家奴,这就是要撅了我家的羽翼啊。庇主不能庇护门客也就算了,还主动揭发。以后还有谁会投靠我家。”
但甄豫能不做吗?不能。
所以他此刻只能苦笑着对谢弼道:
“府君好手段,我甄氏之前弃家捐土,就是感于王上是有大仁德,大抱负的英雄。而现在不过是帮助府君惩办一些不知所谓的蠢笨,又有何难的?不用府君说,我甄氏自当全力配合。”
于是,这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而甄氏的党徒们也就这样被抛弃。
又聊了一会,甄豫借口说家中还有事,就先行出了。
铁青着脸,甄豫阔步出了县寺,等要上自家马车时,他还是没忍住,骂了句:
“兵子,咱们以后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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