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笑了一下,回道:
“高门长,要不你们还是先下来,到舍内说,你们也正好看看那管承在不在。”
壁上三人听了这话,神色变化,万一跳下去,孤立无援,岂不是死球了?
到底还是高瑾,他一咬牙,率先跳入宅内,随后其他二人也跟着跳下来。
高谨拜道:
“可否开壁,让我那些部下一起进来。”
那边唐周嗤声:
“发了梦了?就你们三个来搜,搜到就让你带走。但别怪我小人,要是没搜到,哼哼,那我可要去高功曹那里坐坐了。”
高瑾听了这话,神色变化,他知道事情糟了。
因为就算那管承在壁内,他也带不走。他一旦入内搜,搜到了,以对面二人的态度,他兄弟二人定然性命难保。
而如果他进去搜,没搜到管承,那这二人就会告他罪,到时候他兄弟二人的前途难保。
但不进去搜,他又不甘心。他还是了解薛州为人的,知道他不会拿这事做戏,那管承必然在这出现过。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一路奔来,那这管承会不会早已走了,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高瑾此刻进退失据,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祭孙给了他一句,祭孙道:
“高门长,你还是带着你弟兄们回去吧。那管承不在这,别误了自己。”
最后,祭孙给高氏兄弟和薛州开了门,他们到底是没有勇气来搜。
而那边,张冲等渠帅也护着马元义出了城。
当张冲等人听到对面叫门的气势,就知道这些人一定会进来,所以他们再不犹豫,帮马元义翻过壁,一路送其出城。
当马元义坐在牛车上,与青州诸渠魁道别时,张冲内心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