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公啊。
“你在想什么?神情这样落寞?”阿昭问他。
赵璟珩一抬头,脑中所想之事还未散去,便随意想起什么就答说:“当初平定关山十二州,大皇子身先士卒,那夷光州也是被他几日拿下,所以他会用此法也不奇怪。”
“可是你不觉得怪异吗?”阿昭挑起眉头,“若太子只是将这东西丢了,烧了还好,若是转交他人,那不是厄运转移,这个法子就空筹划了吗?”
“听说,大皇子在马球会上遇刺了。”赵璟珩浅浅一笑,见煮茶的水沸了,将水壶提开,把里面的热水倒入一些进碗盏里,才接着说,“有人说他那日遇刺受伤,事后却没有声张,而是带着这个盒子去了东宫。”
“所以后来太子病重,皇帝查问起来,将镇亲王下狱?”阿昭听后拍腿大笑,“果然聪明,自证的清白从来比不过他人诉冤更有说服性。”
“太子甚至还帮着镇亲王造势,散播谣言,让父皇顺利准确的怀疑上大皇子。”赵璟珩也面露嘲讽。
“既然如此,就等着看这场大戏,镇亲王如何演下一步吧。”阿昭笑着把盒子中的腐肉丢进火盆里,赵璟珩跟着将碗盏中放凉的水倒进去,跟着去院子一角抱出一扎荆棘木,都丢进火盆,一把火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