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交锋 (第2/3页)

名片。

名片在闻澍指骨间夹着,他声色低沉,咬字清晰,做最后的陈述:

“你哥把你宠成公主,可你在我这儿只是一张印有名字的名片。”

他甚至没给她拒绝或反驳的机会,名片重新塞回她垂在腿侧的手里。硬纸材质突兀闯入柔嫩的手心,刮起一阵微痛,

话很难听,却是反驳不了的事实。

他没指着鼻子说:你在我这儿就是路人甲乙丙丁,远没有那么大面子。

闻澍交代完这句,脚步未有停顿,利落上车离开西餐厅附近。

车辆从周韫眼前驶过,防窥玻璃看不清里面的人是何表情,周韫想,大抵又是一张倨傲的冷脸。

车消失在前方拐口,周韫收回视线,低头看手里那张塞回来的名片。

还真是应了那句:说话是门艺术。

闻澍一个行为涵盖千言万语。名片重新塞回来暗示他不接无用之人的东西,对他来说董耀辉也好,她也罢,都是一张印有名字的名片,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周韫知道商人唯利是图的道理,在闻澍眼中,她和董耀辉都是拼命挤进上流圈的人,是吸附他们的水蛭,不会给任何进一步接触的机会。

这也是闻澍点名要周域去谈的原因,本质上,他们才是一类人。

周韫眺望远处,波动的情绪慢慢敛下,捏紧名片直至变形。往回走的路上,将团成团的名片掷出一条抛物线精准落入垃圾桶内。

立秋后的宿沅早已褪去那一身“出轨色”,城市绿植仿佛集体进入“恋爱疲软期”换上了青黄相接的颓色。

周韫回到工作室已是十五分钟后的事了,前台换班了,旁边的置物柜上摆放一排外卖,其中还有周韫先前点的披萨。

按理说她点的披萨早该到了,还放在那儿无人问津有点怪。

“怎么没人拿外卖?”周韫第一反应想到的是忙于工作,“你们白总正给他们开会?”

“不是。”前台悄悄告知,“我听楼上好像吵起来了,声音很杂,不知道具体是谁在吵。”

“我上去看看。”周韫走几步又折回,“秦放回来了吗?”

“回来了,刚回来没多久。”前台八卦道,“周小姐,楼上吵架的人该不会是秦放吧?”

事情没搞清楚前周韫通常不会下定论,“应该不是,你先工作。”

她独自一人先行上二楼,白覃没联系她,想必去工地调查过程并不顺利,她得拖点时间。

周韫刚踏上二楼廊道,剧烈的声响此起彼伏。重物倒地的“哐当”巨响,文件夹摔落在地的“啪嗒”声,夹着男人粗喘的呼吸,混杂一起,已然可以猜到办公室里腥风血雨。

玻璃门碎裂一地,走廊随处可见的文件夹和保温杯,散落满地的文件纸,还在来回晃悠的保温杯。

周韫靠近后,办公室内混乱不堪,一地狼藉。

文件柜,电脑桌,包括电脑,倒塌的倒塌,碎屏的碎屏,像是经历一场末世浩劫。

室内自发形成两个阵营,以袁利为首的旧臣和秦放为首的新兵,都挂了彩,谁也没多讨几分好处。

周韫抬手叩响门框,动作很轻,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的出现以及发出的任何声响足以吸引室内所有人目光。

袁利不停看她身后。

“别看了,”周韫跨过地上狼藉来到两军交战的分界点,“白覃有事出去了,过会儿回来。”

袁利警告性地用手指着秦放:“你小子别不承认,都拍到你和豪利的人见面收了对方钱,要是心里没鬼,你倒是解释去见他做什么?!”

秦放拿手背蹭了蹭破皮的嘴角,向来话少的人,即便吵架仍奉行惜字如金的作风:“无可奉告!”

站在袁利身后的男人怒指秦放:“我看你小子是无话可说吧!嘴硬的东西,就得给他打服才会说实话!”

旧臣们对男人的说辞纷纷附和,很是赞同以武力解决公司内部矛盾,但他们没有决断权,如何处理还得看身居要职的将军定论。

“打吧,最好再闹大点,”周韫指了指自己脸,“挂彩严重点方便我报警处理,你们也给警方省下不少事,过来直接定性互殴就行。”

含沙射影的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惶惶不安,冲动过后,再看一地战果,方才知晓事情闹得有多大。

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一起奋斗多少日夜,结果合同没签成,内部打得头破血流,连一致对外的过程都不曾经历,先内部瓦解了。

袁利既是老员工也是半个股东,公司上下对他毕恭毕敬是常态,身边狗腿子只多不少,今天闹这一出确实超出他意料,男人不似女人耍嘴皮子的功力深厚,都是暴脾气的主,说两句不痛快,干脆动手。

以至于办公室弄成这副德行,周韫的话像盆冷水兜头浇在他头上,余火渐灭,指了指办公室倒下的桌椅板凳,示意他们去收拾。

袁利目光落在秦放身上,打也打过了,闹也闹过了,准备走。

周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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