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发现了陈阿娇的那点心思,更觉恼羞,欲飞身溜走,哪知被陈阿娇抱了个满怀:“跑什么跑?你去不去?不去我可喊了...”
阙殇立刻慌乱起来,看向四周,眼下才刚入夜不久,奴仆都还未睡,来往人多,若被有心人瞧见了,她如何是好?!
不待思考完,他便带着陈阿娇几个腾跳,落在了一处宽敞的屋檐上,陈阿娇放眼望向长安城内,华灯初上,烟火长燃不由兴奋大喊:“长安十万里,清风入我怀!”
陈阿娇回头看向阙殇,他静坐在屋檐上,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小壶酒,真如侠客一般,冷峻却又被月色染上了温度,陈阿娇心动不已,懊恼自己前世眼拙,此等璞玉,竟浪费二十余年光阴!陈阿娇粘着阙殇坐下讨要:“阙~殇~你给我喝~~~”一副眼馋的模样!
“会醉...”他的声线干净纯粹,像一片桃花静落于她心间,陈阿娇视线向上一抬,撞上阙殇的眼,仍是那深不见底的模样,她调皮的扯下他的面具,丢进他怀里,又抢过他手中的酒兀自喝了一口:“醉了岂不更好?”
“......”
“昨夜未发生什么...”陈阿娇轻靠着阙殇,虽被狗咬了一口,她总不至于又反咬回去吧?
“主子无须解释,属下并不在意...”阙殇凉薄的话语扫过陈阿娇心头,她分开了两人间的距离勾起嘴角:“听闻你昨夜砸了个碗?”
“手滑...”
“那下次要小心些,若伤到手,我会心疼...”
"......"
“我阿娘罚你了?”
“......”
“若可行,我每夜来给你上药...”
“不必...”
“你我早晚会结为夫妻,不必这么拘束...虽眼下情况有些复杂,很快就能处理好了...”
“......”
阙殇只觉对牛弹琴,她是如何能想到结为夫妻这一处去?!羞愤之感愈加强烈!又见她盯着他这张脸,一副痴迷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果然就是喜欢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