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名气,内门都传开了!“她伸出手,笑道:“对了,我叫秋琰。”
谢只南回握住她的手,回笑道:“我叫谢只南。”在一旁的晏听霁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他单手支在桌子上,侧身看着谢只南与别人交谈,眼中悄然生出几分怨念。坐他旁边的男修拍拍他:“喂!晏听霁!我叫钟契生,这位子一直空着,以后咱俩就是同桌了!”
晏听霁"嗯"了一声,也没转过去。
钟契生又拍拍他,“晏听霁,你们在奎山阴阵里到底碰见什么了?真的是魔物吗?你们出来的时候看见什么了?你的伤好了吗?”晏听霁被他拍的烦了,放下手转过去看他。见他终于搭理自己,忽略他眼中的冷意,钟契生露出几颗白牙,笑嘻嘻道:“我叫钟契生。”
晏听霁眼眸微眯,两指并拢对着钟契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闭。”钟契生笑着的一张嘴瞬间闭拢,似是被什么黏性极强的东西粘住,两片唇瓣都不自然地贴合在一起。一旁的弟子见状,皆哈哈大笑起来。很快这笑声就停了下来。
一道拽里拽气的声音蓦地从课室门前传来,听声音就知道,是张文渊来了。“我又回来了!”
弟子们嫌弃不已,坐回到原位去,似乎都不大爱搭理张文渊。只有少数几名弟子奉承着他,顺着他的话回答。谢只南抬眼望去,张文渊高昂着头,也不看那些弟子,只对着拍自己马屁的弟子点头问好,而后朝他自己的位子走来,可当他看见自己位子上坐了人时,神情瞬然崩裂。
是谁都好,偏偏是谢只南。旁边还有个晏听霁。这么看去,三十人座的课室座无虚席,哪里还有空位?张文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直到第四声钟响,进课室上课的老师来了。今日是冯长老。
“张文渊!又是你!为什么还不坐下!”
对于张文渊这种理论知识总是过不了的学生,冯长老很是头疼。怎么就会有人连最简单的基础都过不了?
上次校验,冯长老恐吓他说:“若是再过不了,别说将你爹娘叫来,就是把你祖宗搬过来,你也给我滚到外门去扫地!”张文渊深信不疑,也自然恐慌,便点头承诺:“我今年肯定能过。”冯长老希望如此。
张文渊哆嗦着看他,整个派里,他最怕的就是冯长老这个臭老头,脾气又臭又硬,总是威胁他。要不是看在他年纪大,张文渊早就打他了。他指着一圈满座,道:“冯长老,我的位子没了,怎么坐?”冯长老眉头皱起,眯着眼道:“怎么可能没座位!我都安排好的,一人一…他看着自己安排的空位上坐着晏听霁,愣了一会儿:“个。”张文渊抓到机会就喊:“那我的位置去哪了!”冯长老咳了两声,道:“再搬一张桌来就是了,吵什么吵!”有眼力见的弟子急忙跑到外面搬来一张长桌,四处都没了空地,只剩下长老教习前的一小块地方,若是放在这,坐着的人就要日日跟进课室的老师头对头,眼对眼,小差都不能打。
冯长老很满意,就指着这:“放这放这。张文渊,我不想在西学宫看到你了。”
张文渊愤愤坐下,顶着一股子气闹出不小动静。冯长老不理他,直接开始上课。
确实都是些很基础的东西,晏听霁听也没听就趴下睡觉,谢只南斜了他一眼,而后再专心听着冯长老所讲的东西。
等他讲到一半,谢只南敲了敲秋琰的桌子,问:“我能跳级吗?”秋琰:?
这不是才来吗?就想着跳级的事了。
但倒也不是不能,秋琰点头,小声道:“若是能力够了,是可以跳级同师兄师姐一起上课的。他们都在东学宫里,学的东西也要复杂很多。”谢只南"噢"了一声,“那怎么跳?”
秋琰思索片刻,道:“你的关牌上有等级显示,好比说你是剑修,若是你的剑术排名高过西学宫内所有弟子,便可领着关牌去找剑术老师,让他给你跳级。”
谢只南明白了:“就是打过去,对吧?”
秋琰点头:“对,就是这样。”
谢只南将关牌放到桌子上,看着牌上的第两千八百八的数字,一阵头疼。这得打到什么时候?
她看了眼还在睡的晏听霁,自己也跟着趴下闭眼。秋琰:?
不是刚刚还说要跳级的吗?这会就放弃了?没想她刚趴下,又腾地起来。秋琰替她担忧地看向冯长老,毕竞他的课是出了名的难上,不过冯长老今日的眼睛似乎有些歪了,怎么也看不到这里的动静谢只南拍拍晏听霁,道:"不许睡了。”
晏听霁眼睛兀地睁开,瞧不出半分惺忪,“那好,我不睡了。”谢只南抓着关牌:“我们得赶紧跳级,不能一直待在这,不然连崔琼玉的面都见不到。”
晏听霁听见“跳级"二字,笑道:“好啊。”快要下课时,秋琰提醒着谢只南。
“等下就要抢课了,速度要快些,不然没课上,容易留级,"她睨了眼坐在前头昏昏欲睡的张文渊,“他留级,也有这个原因。”张文渊突然打了个喷嚏。
冯长老又骂了他一声:“睡睡睡!张文渊,再睡你就给我出去!”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