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吩咐道:“你且去那坐着看会子书,雪雁,唤平阳进来...”
刘瑾跪在窦漪房身前请安,窦漪房喝着茶看书,直到平阳额间浮起一层细汗,膝间酸痛似无力支撑才听窦漪房笑道:“行坐跪皆无规矩,瑾儿你才去封地几年,这礼义廉耻皆是忘的一干二净!”
“瑾儿该死,求祖母责罚!”刘瑾匍匐于地,细汗从额间脖颈滑落于地,她来之前就想到会被蹉跎一顿,祖母对她们这些个孙女并不上心,单单将那陈阿娇置于心坎上,莫说是罚跪,让她掌心挨块板子都舍不得...
“前些日子我同你父皇定了鸢儿的婚期,你且回封地好好学学规矩!无昭便不要回京了,待蟜儿与鸢儿大婚,再回吧!”
此话一出,陈阿娇与刘瑾皆是愣住,刘瑾低头愤懑不已很快恢复平静,轻声应道,大婚筹备至少得需一年,祖母这是想让她连父皇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啊!
而陈阿娇捏紧手中的书,不禁为哥哥担忧,这婚期一定圣旨一下,皆无力回天,她没想到这么快!依稀记得哥哥是后元三年舅舅崩逝前的仲秋大婚的,舅舅的旨意也是当年开春下的,为何会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