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只有三个月,四分之三的时间不是在维修就是在等待维修的路上,这个问题德国厂家有没有解释,怎么解释的?耽误了我们的生产,怎么赔偿给我们?我要答案,别跟我说谈当下。树有根水有源,不谈原因只当下,这是实事求是么?谈就谈整体,说!”
压抑了一年,秦立现在一点都不忍,面对桌子上的众人,此时秦立谁也不惯着。
副总那边看看别处,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水,看了一眼赵蒙。
集团企业,向来是项目负责制。
谁采购的设备,出现任何问题都是对方自己负责,这套设备娘胎里带来的问题一大堆,赵蒙一直在遮遮掩掩,谁都看出了问题。
现在对方也看出了问题,所以想把锅甩给秦立,秦立才不傻。
“秦总,如果总是这么说话那我觉得我们就没有必要说下去了,现在说的是设备被人锁了。人家连三个月运行时间都没到,你谈什么平稳运行,本来这一切都是好好地,我们某些人非要自作聪明限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