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在哪,我是杀猪的,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专业收割狗命。”
“女性跪着服务,你特么一看就是精日分子,把这里当成你家了?中国的女性从来不跪着服务,滚回日本。”
“透露一下是哪一家医院,老子过去照顾一下,看看逼样的长啥样?”
“人肉一下孙子,我们见识一下……”
霉菌一旦到了阳光之下,权利和资本的丑恶将无法操作,这件事迅速发酵,到后来李贺侄子所在医院的护士也知道了自己服务的是个什么人渣。
“二号床该换药了,那个小李……”
“我不去!人渣,让女人给他跪着服务,我不跪着,谁爱去谁去!”
“那个小张……”
“爱谁去谁去,让我去我把他伺候走了,谁能够承担责任我就去!还让我们女的跪着服务,大日本黄军么?中国人站起来了!”
“那个……”
……
医院的护士长点了几个名字,所有护士统一不服务,最终护士长只能换男护士过去。但是明显领导们忽略了这帮医护工作者的血性,打针的时候,护士长给对方换了一个打针最疼的操作者。
“啊……你特么会不会打针?”
一针下去,李贺的侄子差点把尿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