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如此心急,只得也跟着起身告辞。
房俊还未来得及起身送客,便见李恪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盯着案几上的火锅,问道:“不知贤弟此物从何得来,可否帮为兄也购置一件”
岑文叔也对这火锅念念不忘,忙道:“某也有此意,还请二郎帮忙。”
房俊一听,眼珠儿转了转,说道:“这火锅乃是府里铁匠打造,本来嘛,二位看得上这玩意,实是小弟的荣幸,便是奉送两个又有何妨但是吧,这玩意看似简单,实则费时费力还费铜,最关键还是这个创意好吧,咱也不说什么专利费,童叟无欺一口价,一口锅一百贯”
“噗”
李思文当时就将嘴里的酒水喷到案几上,一百贯
你特么真敢要哇
李恪也愣了,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句:“一百贯”不过随即回过神,点点头说道:“贤弟果然非常人也,以往是为兄看走眼了”
岑文叔把头猛点,是啊,真的非常人也,这么一口破锅就敢要一百贯,太特么不要脸了
谁知李恪接着说道:“物以稀为贵,此物虽小,但胜在新奇,却烹煮出来的食物鲜嫩可口不失原味,一百贯实在不多明早为兄打人送来钱款,贤弟何时打造出来,派人送到为兄府上便是”
岑文叔脸都绿了,特么真要买
一百贯啊,够自己这个小公务员干十年的工资了
可是领导都说了不贵,难道你要唱反调,说领导您错了岑文叔只得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那啥某也订一个”
话说得倒是豪气,心里却是哗啦啦的直滴血,看来长安城平康坊的那位清纯如水的清倌人怕是没钱买下来金屋藏娇了,为自己尚未开始便已逝去的第二春默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