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而陈书先前让朱一霸直接跑路,一则就是料定讹诈的人不会报警,毕竟他们黑吃黑的本身也不愿意见警察,同时要追求效率,赶着找下一个倒霉蛋;
其次,如果对方真的报警,适时朱一霸已经回到房间,拿几瓶冰箱的酒水漱漱口,也就没了现场证据。酒驾这玩意,现场是唯一认定证据。事后的话,单靠证人证言是没用的,极端一点,即使驾驶员自己向警方承认饮酒也没用;
第三,万一的万一的万一,有证据链钉在朱一霸身上,涉及车辆刮擦那点财产损失的逃逸,顶多行政,怎么算都比够得上刑事的醉驾要好上许多。
自从陈书过来之后,就被挤到后头站着的朱一霸,眯着眼睛观察着陈书的谈吐和神态,心里却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陈书赶过来捞的就是他自己,受帮助的也是他自己。
可边防军人出身的朱一霸心里还是有疙瘩,眼前这位正搂着别人脖子窃窃私语的家伙,正不断与记忆里一直站在他们身前的那道高大身影互相重叠,却一直合不成。
“这位,还是那正大光明的陈警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