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页)

望着他,一如两人初遇。

安今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眼泪汹涌而下,“越哥。”

这一声如幼兽支离破碎的哀鸣,充满着不安,让人心碎。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少女时分崩离析,他纵身一跃将她跑起。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安今攥住他胸前的衣物,浑身发抖。

巩越皱着眉刚想寻问怎么了,转眼他就看到了从木屋出来的男人,他神色一变,身上的冷意仿佛能凝成实质。

他一手抱着爱人,一手手握长剑,眉宇眼梢间是化不开的冷漠,“你来做什么?”

“还不是楼主大人让我来看看,是何方神圣叫你执意退出风雨楼?”

鬼面男子拿着玉箫手背在身后,看着缩在巩越怀里好找到救星的少女,满面阴鸷。

方才自己像被被摄了魂似的才叫人给逃了。

真是叫人不爽,他盯了巩越好几日了才找的机会下手,结果既没占到什么便宜,也没完成任务。

果真美色误人。

感受到阴冷如毒蛇般的视线,安今又抖了一下。

如今巩越来了,安今也不害怕,她指着鬼面男子,告状道:“才不是,越哥这人在我睡梦中想要掀我衣服,我醒后他还想杀我。”

闻言巩越抱着她的手一紧,对着鬼面,眸底泛起寒意,“我早有退出风雨楼的打算,不关任何人的事,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找上她。”

话落,他直接出剑,这一剑,犹如千峰倾落,裹挟着无尽杀意只向鬼面冲去。

鬼面脸色一变,连忙拿萧抵挡,连连后退了数步,才挡住这一剑。

他半跪在地上呕出一口血,阴毒的眸子闪过暗光,他拿起玉箫放置唇边,箫声悠扬凄清却暗藏杀意。

“啊——”

安今感觉这箫声直直往脑海里钻,挑动她神经,刺得耳朵生疼,她连忙捂住耳朵。

剑客身形如电,纵身一跃来到鬼面身侧,一剑挑飞他的萧,随即直接刺入他的左臂。

“你是奉命而来,我不杀你,废你一条胳膊以示警告,过去告诉楼主,我意已决,若再派人想要来伤害我的妻子,我必杀之。”

巩越眼底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意,语气森冷。

鬼面半跪在地上,捂住右臂凄声惨叫,他抬起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盯着两人。

天下第一剑,果然名不虚传,他在风雨楼位居第二杀手,一把玉箫杀人无形,竟然丝毫奈何不了他。

可惜他越强,风雨楼越容不下这种人脱离掌控,他虽然强,但他能挡住了天下人的围剿吗?

鬼面蓦地笑了,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想活活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巩越,与风雨楼为敌不会有好下场的,况且你还有了个明晃晃的弱点。”

说完这句,像是怕巩越报复,他迅速捡起地上的玉箫,脚尖一点,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巩越对他的话充耳未闻,他将怀里的人重新抱回了床上,慌乱间安今是光着脚跑的,现下脚底沾上了不少脏东西。

男人半跪在床边,将她的脚放置些膝间,捏着她的脚踝,拿着帕子细心的给她擦拭。

“抱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的。”

他垂着眸子,安今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直觉告诉她,男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或许是在自责。

她踢了踢脚,轻声道:“越哥,你来的很及时,我并没有受伤,是你再一次的救了我。”

可这一次的危险就是来源他。

巩越神情晦涩,眸子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随后又熄灭,恢复平静。

他将少女的脚重新擦拭干净后,给了她套上了新的罗袜。

收拾后,灶台煎的药也好了,他起身将药碗递给少女,柔声道:“大夫说再喝两日就好了。”

安今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再撒娇闹气,乖乖的把药喝了。

见她难得乖顺的喝完了药,男人眉间舒展,将怀里买的蜜饯掏了出来,“给,吃了就不苦了。”

安今面露惊喜,被鬼面男子吓到的阴霾逐渐散去,遇上那么多事,她自己都忘了蜜饯了,“谢谢越哥。”

“嗯。”

安今坐在床角,正吃着蜜饯缓解嘴里的苦涩时,她发现男人正在收拾两人为数不多的行李。

“越哥,我们这是要走了吗?”

男人望着床上的小姑娘,并没有隐瞒,“嗯,这个地方已经被人发现了,不安全了。”

他太清楚风雨楼的做法了,风雨楼一定会派不同人的来追杀他,他若一个人自然不惧,可他现在有了妻子,他不敢去赌,哪怕万分之一的败率他都输不起。

安今心里隐隐有些不舍,虽然没有住多久,但是这是她逃离绣楼后呆的第一个地方,也是他们成亲的地方。

“那我们要去哪?”

巩越遥望着远方,身上透着难以言说的孤寂,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知道。”

安今面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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