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在她的身后,将她揽入怀中,顺势从她的手里拿过长颈瓷瓶。
姜月如手掌的精油还没擦完,刘胤便带着她的手,一起擦精油。经历过一次生产,又在孕中,她的是身子越发勾人,卸掉珠钗,未施粉黛,肌肤也如霜赛雪,姣好的面容似盛开的灼灼芙蓉。
刘胤也不是头次帮她擦精油了,姜月如起初害羞,如今都已经习惯了,往后靠在男人的臂弯,仰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好奇问道:"今儿阿蒙说了什么悄悄话。"刘胤垂眸看她,大掌还在帮她擦着精油,"美人计?"
姜月如:"否则你也不肯说呀。"
刘胤眼角浮出笑意,大掌停在她的小腹上,说道:“他说:妹妹快快出来,哥哥以后牵着你玩。
姜月如盈盈一笑,摸了摸肚子,阿蒙会是一位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后可不能让阿蒙听见唤你哥哥了。”
忽而想起小家伙正是学嘴学舌的年纪,姜月如敛了笑,神情严肃起来,对刘胤道:"以刘胤低头,面颊蹭了蹭她柔软的脸颊,"无妨,夜里喊,阿蒙听不见。"姜月如的脸颊忽然红了起来,嗔他道:"孟浪。"
不仅是喊哥哥,还非让她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刘胤的五指沾了油,满手都是滑滑的,慢慢揉着肚子,待精油完全被吸收。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但怕伤到姜月如,一直隐忍着。
着搭过去,小声说道:"快四个月了,也不是不可以。"亵衣薄薄的一层,姜月如靠在刘胤的怀里,自然能感受到他的难受,握着他的手,带指腹停留,刘胤蓦地一愣,垂眸不单单能看到怀里的人。姜月如微微侧侧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唇瓣翕动,"你小心些就好。"她握着刘胤的手指,不急不缓地画圈,那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好似上乘的画笔,随性所欲地勾勒。
笔毫的吸水性极好,只蘸了一次,便可在画卷上描绘着栩栩如生的景致。殿外飘起了零星的雪花,也不是这场雪会不会纷纷扬扬,殿中燃着暖炉,热汗淋漓。娇艳的唇角,潋滟的眸子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撩人心扉。姜月如细汗淋漓,娇红的面颊也渗出一层薄薄的汗。一缕乌黑碎发被汗水打湿,沾在她唇瓣翕动,呼吸有些紊乱,纤臂攀着男人的肩膀,双膝抵着他劲瘦的腰,跟那会骑马时夹紧马腹一模一样。
刘胤把着细腰,唇凑到她的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女子咬唇嗔了他一眼,软绵绵地伏在他的肩上,似在拒绝。
刘胤捏了捏她细软的手指,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哑声说道:"好了好了,不让你出力。”
话音刚落,刘胤的虎口握住细腰,缓缓而来。
姜月如螓首高仰,掌心攀着男人的肩膀,两人的胸膛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怦怦的心跳声,而这心跳声逐渐合二为一,融为一个频率。
子高高隆起,事事都不方便,而且肚子里的孩子时不时踢她,扰得她夜里常被闹醒。冬去春来,天气渐暖,厚重保暖的衣裳也轻减了,姜月如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肚阿蒙盼着妹妹的到来,每天都要凑过去,和姜月如肚子里的孩子说话。这日,阿蒙跟刘胤从外面玩了回来,见姜月如午睡起来了,笑着奔过去。刘胤一眼就知晓这孩子要扑到姜月如的怀中,伸手从后面拉着他,“把手洗干净,再去抱母后。
"
阿蒙在外面玩了一阵,手脏兮兮的,于是便被嬷嬷领着,去一旁将手洗干净。后,下午妹妹乖吗?还在踢母后吗?"
阿蒙晃了晃白白净净的小手,跑到姜月如的面前,看了看那圆滚滚的肚子,问道:"母说,眼底都盈出笑来。
阿蒙执意认为他有的是妹妹,刘胤则比他更希望这一胎是位小公主,每每听他这样姜月如眉眼弯弯,说道:"妹妹下午的时候很听话。"
她牵起儿子的小手,放在肚子上,对腹中的孩子说道:“看,哥哥又来看你了,再等两个月就能看到哥哥了。
阿蒙也想和妹妹说话,他小心翼翼抱着姜月如,将额头贴到她隆起的肚子上,小声说道:"妹妹要乖乖的,夜里也不可以踢母后呦。"
俄顷,阿蒙忽然笑了起来,他仰头看着爹娘,“妹妹说好!”姜月如一愣,她方才确实感觉到腹中的孩子有动静。
这种感觉异常奇妙,难以用语言形容,姜月如错愕地看着隆起的肚子,怕不是让阿蒙说对了,真是一位小女娃。
女孩好,如此便儿女双全了。
姜月如眼里盈出笑意。
越到后面,姜月如越感觉这一胎是女儿,她也说上来是什么依据,总之是一股很强烈的感觉。
是以给孩子备着的,都是小女娃的衣物。
刘胤抱着姜月如,脸上的笑越发明显了,"女孩好,定是和念念一样,小时候粉雕玉琢的,可可爱爱好看极了。"
烛火昏黄,姜月如搂着他,微微一愣,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女孩。"孩,她便是大黎最受宠的小公主。
刘胤面颊顶了顶她柔软的脸蛋,大掌轻抚她的肚子,温声道:"喜欢得紧。若真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