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吗?你现在天天这么气着,你的病就不会好的。若是命都没了,还说什么呢?对吧?听贱妾相劝,先保命为上。消消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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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看到韩凤凰双手捧着两只金元宝,想到女儿若是嫁给石天雨,这些钱将来还是石天雨的,心头更气,抬脚起来,真想一脚踹死韩凤凰。
但是,抬脚又放下,心头气恼交集,脸形歪曲,上下牙齿咬得“格格”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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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一笑,却能感受得到石天雨对戴如意确实是真心真意的。
不然,人家石天雨为什么天天都送钱来呀?
钱多也不是这么个花法的呀。
于是,便先回房藏钱去了。
不管这钱将来是谁的,先藏好再说,看看也好。
韩凤凰每天看着卧室里的钱越来越多,都会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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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遂扶起戴如意,又劝说戴坤,躬身说道:“伯父,小侄护送您到成都疗伤,意儿和伯母也一起去吧。一切,都等到了成都,见到吕大人再说。我和意儿的婚事也不急,等您气顺了,咱们再来好好聊聊,先疗伤,往后再说我和意儿之事。”
韩凤凰从卧室里走出来,也相劝戴坤:“老爷,你就听石,石大,石贤侄一句劝吧,如此,到了成都,你可以见上吕大人一面,又可以静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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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唉!”戴坤气血上涌,气得推开韩凤凰,起身转身扶墙而走。
对石天雨怨恨太深,始终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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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无奈的对石天雨和戴如意说道:“好了,你们,你们,也去睡会吧。”
反正知道石天雨也不会走的。
反正知道石天雨接着也会和戴如意继续睡在一起的。
干脆,就劝石天雨和戴如意回房睡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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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如意顿时娇羞起来,脸红耳赤。
石天雨一笑,搂着戴如意回戴如意卧室去继续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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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回到卧室,坐到床沿,伴着戴坤,要给戴坤宽衣解带。
戴坤却气恼的推开韩凤凰,怒骂道:“死贱人,老夫给你害死了,你真是见钱眼开的卑鄙小人啊!老夫当年怎么会看上你呀?哼!死贱人,滚出去,老夫不想再看到你!”
骂罢,愤愤的侧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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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顿时火冒三丈,气愤的骂道:“你这老柴骨,我害你什么了?你生病期间,石天雨已经为你奉献了价值数千两银子的金元宝。你不看僧脸也得看佛脸啊,不给石天雨面子,也得给那些金元宝面子啊!反正女儿已经和人家石天雨睡了十几天了,咱们不收银子反而更亏了。”
居然是振振有词,句句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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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翻身而起,扬手戳了戳韩凤凰的额头,怒骂道:“唉!你呀,真是猪头啊!你自己刚才不是会说吗?那些钱将来也是石天雨的,你只是给他保管这些钱而已,你收人家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呀?诶!气死老夫了。”
气得白眼狂翻,心头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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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怒骂道:“老柴骨,你才是猪头。女儿迟早是要嫁的,和哪个男人不是睡呀?意儿陪着石天雨那小杂碎只是睡了十多天,就让咱们得到了二十多只金元宝,值!
老娘才没有你这个老柴骨笨呐。
哼!涪城哪个女人生的女儿有老娘的女儿好呀?能天天给老娘赚钱。
老娘就赞成把女儿嫁给石天雨,你能怎么样?
我呸!我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也是气在心头,翘嘴就不让人。
耍起泼来,戴坤还未必是韩凤凰的对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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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气得怒发冲冠,扬手指着韩凤凰的鼻子,诅咒道:“你!你!你啊,将来要死就死在那几十只金元宝上了。”
韩凤凰以牙还牙,怒骂道:“老娘死在金元宝上有何不好?死在金元宝上才风光。你不也喜欢银子吗?你不也整天收人钱财吗?你这贪官污吏,还敢跟我说这些臭道理,我呸!”
居然寸气不让,泼性大发。
戴坤顿时哑口无言,满脸通红,气得躺下,想拉过被子蒙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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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却掀开被子,又泼口大骂:“老柴骨,你在涪城八年,收谁的银子最多?还不是石天雨送给你的银子最多吗?你不也是舍不得杀石天雨吗?
你不也想拿着银子往上疏通关系吗?向府抄家的时候,抄出向来香藏的银票三十万两多银子,十三万两现银,他每次只是给你一点蝇头小利而已啊!
你却死护着向来香,有什么用呀?
人家向来香现在都被押解到成都去了,你到牢房里欣赏向来香吧。
真不是东西!”
一番话,把戴坤骂的张口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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