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湘、依依、凡凡为汪静接生的。
两个接生婆在旁边指导。
石天雨大喜,当即赐给两名接生婆各两大锭银锭,又为儿子取名为石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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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敏月含笑问:“公子,怎么取这么古怪的名字?”
石天雨笑道:“有水呀!两个冰,这可是四点水,有水就有财。水生财嘛!我如果不是叫作石天雨,你们哪有钱用呀?我是石天雨,天天下财雨,天天都有钱进账。”
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石天雨将婴儿放回汪静的枕边,看看四周有那么多人服侍汪静,便起身而去。
沐浴更衣,陪伴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翻腾了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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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霎雨,天意苏群物。
何物最先知,虚庭草争出。
翌日一早。
石天雨便抱着两个接生婆,背着张慧和贺兰敏月以及“嘟嘟”和“诗语”回到地面上的石府中来,吩咐郭先光领着“嘟嘟”和“诗语”,驾着马车,护送两个接生婆回家。
接着,石天雨便独自前往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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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和贺兰敏月则是前往武馆,开馆授徒,发放钱物,吸引无数年青人前来投师学艺。
没几天,除谷香县的贺兰敏月的几间武馆以外,涪城辖区各县的武馆以及无数孤苦青年,都投奔到涪城的贺氏武馆拜师学艺。
前来拜师学艺,不仅不用花钱,还有钱领,谁不想呀!
不到五天功夫,贺兰敏月和张慧就新收徒弟三千多人。
贺兰敏月自然要从中挑选一些人加入天地会的。
不过,这又得罪天下武林中人了。
很多的武馆教头,都跑到涪城来踢馆。
不过,大都不是贺兰敏月的对手,只能断手断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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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独自来到府衙公堂。
“嗡嗡!”
随着一帮唬人的衙役声响,戴坤从内堂走出,坐在公堂案桌的正中间。
向来香坐在戴坤的左边。
石天雨坐到戴坤的右边。
刘丛则是坐在一旁。
邬正道坐在公堂案桌旁的角落里提笔作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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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带犯人上来。”
戴坤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取下令签一扔到地。
接着,对一个刚刚被押上公堂的,跪在地上的汉子,用惊堂木又一拍案桌,大声喝道:“大胆罪犯,你为何要毒害石大人?从实招来,否则,本府棒杀你。”
石天雨冷眼旁观,要好好学学戴坤的官场艺术。
向来香露着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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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见那汉子不语,抓着惊堂木,又一拍案桌,喝道:“来人,罪犯拒不认罪,刑杖五十。”
一帮如虎似狼的衙役登时上前,握着棍棒对着那汉子就是一阵痛打。
这次,还敲打那汉子的脑袋。
“……”
那汉子在痛苦中,不停的挣扎。
但是,至死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估计提前被剪去了舌头的。
“娘呀!”刘丛吓得惊叫一声,慌忙用手蒙住眼睛,尿水打湿了裤子。
向来香随即侧身赞道:“戴大人真是断案如神啊!”
邬正道连忙捏造口供,写好供词之后,拿着一纸口供,来到罪犯身旁,拿起罪犯的拇指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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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心里明白戴坤是从死囚牢里提来一个死囚演戏,就昨天摆“鸿门宴”之事,给石天雨一个交代。但是,这戏也演的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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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聪明之极,一眼就看穿了戴坤的鬼把戏。
不过,也很平静地拱手对戴坤说道:“大人为下官伸冤,下官好生感激,往后,当以粉身碎骨报恩。”看破不点破,看穿不揭穿。
反正已经斗起来了,以后肯定也收不了手。
就看谁更狠,就看鹿死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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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干笑两声,也向石天雨抱拳拱手,欠欠身还礼,说道:“哈哈!石大人多礼了。石大人是本府一手培养出来的栋梁之才,本府今后当重用石大人。但盼石大人今后能清廉公正,勤于公务,多为乡民办些实事。”
此时,心里也明白石天雨是他的劲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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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当即躬身说道:“大人嘱托殷殷,让石某深感责任重大,如负千钧。百姓的期盼热切,也让石某深感惴惴不安,如坐针毡。石某今后当勤政廉明,多为百姓办些实事,当为大人赴汤蹈火。哦,对了,大人,下官想跟大人回府禀报一些事情。”
戴坤深知,石天雨要到戴府去,必定有礼送。
现在很缺钱,于是,便热情的说道:“石大人,请!”
遂打了一个手势,领着石天雨前往府衙后面的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