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甚是尴尬,只好侧身对贺兰敏月说道:“敏月,生堆火来。”
说罢,转身去审讯彭金石,骂道:“死太监,本官放你一条生路多次,你却如此不识好歹!哼!你真不是东西。好,你有种!本官倒要看看你的骨气能耐多久?”
怒骂彭金石一句,俯身在彭金石的胸口一捏一点。
~~
“哎呀!嘻嘻!哈哈!”
彭金石顿时胸口巨痛,浑身发痒,双腿犹如被刀割一样,仿佛有万千条毒蛇在咬他,有无数的蚂蚁在他身上爬行。
很疼!很痒!彭金石甚是难受,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
魏雪妍、陈海、何仙姑等人怔怔的望着彭金石,均是心想:这就是石天雨的独门点穴法?其手法怎么这么古怪?哪里学来的武林绝学呀?
~~
石天雨不再理会彭金石,转身去另一辆马车,看望刘丛,掀开马车帘子,说道:“刘大人,你怎么样?伤着没有呀?”
一股浓郁的尿臊味从马车里飘出来。
刘丛哭着脸,说道:“石大人,你怎么那么多仇家呀?”
~~
张慧紧跟着石天雨,来到马车前,反唇相讥:“刘大人,这些人未必就是石大人的仇家呀!说不定是你的仇家呐!”
刘丛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诶,本官哪来的仇家呀?本官又不会武功,又从来没有行走江湖。你们别吓唬本官,好不好?”
~~
“石天雨,啊呀!哈哈!嘻嘻!你杀了我吧!”
此时,彭金石忍受不了石天雨的独门点穴法的酷刑,大声嘶叫起来。
石天雨转身过去,在彭金石腰间拿捏了一下。
彭金石忽然间感觉不痛了,不痒了。
但也已经是满脸发青,全身汗湿,浑身无力,浑身被他挠痒挠的都是血痕。
~~
石天雨扶起彭金石,说道:“彭金石,事不过三,本官再饶你一次。你若再行刺我,我必杀你。你走吧。”又怒目而视彭金石,一把推开彭金石,便不再理会彭金石。
彭金石先是一怔,尔后又扬手指着石天雨的背影而骂:“姓石的狗杂碎,你不用假仁假义,你霸占敝师妹之仇,彭某一定是要报的。哼!你若有种,就杀了彭某!”
~~
张慧闻言,晃身拦住彭金石,讲道理,摆事实,骂道:“彭金石,你这死太监,你下毒害我家公子,领人伏击白马寨,引帮匪于谷香街头行刺,今又暗箭伤人,我家公子却大仁大义,四次放你生路。你如此胡为,枉令师身为川中首富,姚翁的颜面真让你丢尽了。我呸!死太监!再胡说八道,我宰了你。连鼻子都没有,长的丑,还出来吓人。滚远点!”
~~
彭金石满脸通红,怒怼张慧:“你?你!死贱人,这是戴大人让彭某伏击你们的,这与家师何关?你说话小心点。你长的美吗?小心嫁不出去!”
情急辩解,却说漏了嘴。
仿佛此时才想起自己的师门,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门派,兼有川中首富之名。
但张慧之言,却让彭金石犹如芒刺在背。
~~
贺兰敏月和刘丛、张慧异口同声的反问:“什么?戴大人指使你这么干的?是涪城知府戴坤吗?”
均是心中惊骇不已。
彭金石见泄露了秘密,急急转身而去。
~~
贺兰敏月身形一晃,拦住彭金石,愤怒喝问:“喂,彭金石,你站住,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毙了你。”
石天雨心中有数,说道:“敏月,算了。县衙庆典之日,姚翁还请卢旺月来助威,并赠送礼金共一万八千两。咱们不看僧脸看佛脸,放彭金石走吧。”
张慧急忙对石天雨说道:“公子,看来,不能去涪城了。”
甚是担心石天雨到达涪城之后会有什么不测。
~~
刘丛虽然不敢出来,却在马车里喊道:“石大人!”
声音甚是惶恐。
~~
石天雨对张慧笑道:“不,我看,还是去涪城的好。毕竟,我是涪城府衙通判,哪能不去任职呐!”
张慧仍然惊叫道:“公子,你?!诶,戴坤要杀咱们呐!”
~~
石天雨仍然十分平静的说道:“慧儿,怕什么呀?到了涪城,你只管做饭泡茶。我倒要看看,我和戴坤之间,到底鹿死谁手?在我眼里,戴坤不就是第二个韩进吗?”
与戴坤之争,终于浮出水面。
~~
魏雪妍遂走近石天雨,说道:“臭小子,你的斗志不错嘛!记得以后当了知府,每月多拨给我们一万两银子哦。”说罢,转身而去,又随即撮唇一啸。
~~
“咴咴!”
一匹神骏无比的白马瞬间便驰骋到了魏雪妍的跟前。
魏雪妍不待马停,便飞身上马,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