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塞给吕樱。
~~
吕樱回过神来,数数银票,竟然是一叠十万两银子面额的银票,不由惊骇的问道:“什么意思?要把我打发走吗?不娶我了吗?就这样用钱来一刀两断?”
~~
石天雨搂紧吕樱,稍稍勒勒马缰,放马缓行,俯耳低声说道:“咱们俩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但是,已经完成了洞房花烛夜的光荣任务。令尊和令兄未必能看得开。怎么办呢?得给钱啊!而且,你得一张一张银票的给,直到他们满意为止。你之前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父母兄弟之间,有钱也好说话,即便是在皇宫,皇帝打赏宫女和太监的钱多了,那些宫女和太监也会更加努力的侍候皇帝和妃子。不然的话,太监和宫女,一样有怨言的,说不定,还会设下陷阱,挖个巨坑给皇妃和皇子去跳。所以,不要以为钱就是铜臭。当然,钱也不是万能。但是,没钱就万万不能。”
~~
吕樱感慨的说道:“你这人啊,都不像是一个知府,倒像是江湖上的土豪,出手蛮大方的,向来如此,现在我明白了,你一直为什么如此关照我们镖局,原来早就在收买我们吕家了。但是,我们吕家与那个吕布可不一样,我们不见钱眼开。”
话是如此,却把一大叠银票收入怀兜里。
潜意识里,已经认同了石天雨的观点。
~~
石天雨笑道:“人都是为五斗米而折腰的,不给钱的话,令尊会对我那么好吗?令尊宁愿在江湖上吵架,都要为我说好话,如果没钱赚,能说我好话吗?再说,令尊年纪大了,不适合继续在江湖上刀尖舔血了。令兄嘛,虽说不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但是,因为我们初相遇时,他对我是有偏见的。而且,他与你是同父异母,你不给他一点钱,他能开心吗?好歹他对你也是一直蛮疼爱的。”
~~
“呵呵!”吕樱满脸甜笑,却嗔骂道:“你真坏!什么都能想到。说那么多的废话,概括来说,就是拿钱来堵他们的嘴呗。”
石天雨又笑道:“不错!我费那么多口舌,就是为了证明拿钱来可以堵你父兄的嘴。还有,你现在可是换了衣服的,他们肯定会怀疑你和我干了什么事的?不然,怎么会忽然换衣服呢?又是从路上刚回来的,又没逛街,他们心里不会想什么吗?知女莫若父。女儿的心思,父亲一眼便能看穿的。”
“呵呵!”吕樱害羞一笑,心头却也盈满了幸福,感慨的说道:“真没有想到,我这辈子也能手握十万两银子的通兑银票。这个,我以前做梦都没有梦过的。”
石天雨一笑,说道:“哈哈!你现在不就是梦想成真了吗?原来你这么多年没嫁给别人,就是为了等我,就是为了梦想成真啊!”
“呵呵!”
~~
石天雨回到涪城府衙,来到公堂上。
刘丛听说押回来六万两银子,不由翘指称赞道:“石大人真乃神人也!下官查过了,这可是涪城府衙有史以来请批拨到的最多的一批银子啊!”
随即吩咐人去找同知司的几名同僚,又吩咐人去找些捕快来,将六万两银子送到府衙金库里入库。心里也想:石天雨弄到这笔银子,消息传出去,各县令还不是得来府衙申请分一点?到时他们不会送点给本官吗?不送点银子给本官,本官岂能批给他们银子呢?
哈哈!
又有些油水可以揩了。
~~
王朝也称赞道:“好人有好报啊!石大人善心送戴大人去成都治病,也得到了善报,申请拨款六万两银子,这可是涪城府衙有史以来不得了的大事件啊!”
听闻吕源爱子吕初生与石天雨结义,便在石天雨面前放下了恩师和魏忠贤义子的架子了。
现在感觉到石天雨确实比自己聪明,关系也在不断的拓展。当然,石天雨本身是不在乎能否与吕初生结义的,心里也瞧不起吕初生。
~~
石天雨笑道:“这都是恩师教诲有方。镖车上的银子交接了,我陪诸位镖师到客栈去,安排他们住一晚,顺便看看涪城的夜景和治安情况,恩师也回府休息吧。我明天带两名衙役到各县去看看。恩师就留在府衙里负责署理日常公务。待会,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让捕快去找你们。”
王朝和刘丛含笑的愉快而去。
~~
石天雨又起身到金库大门前,找到刘丛,说道:“刘知事,这些银子,就由你负责审批了,你视各县‘一正二抓三修’进展情况批些银子给各县,对进展快的县,就多批给他们一些银子。对于进展慢的县,少批或不批。”
刘丛乐呵呵的,笑的合不拢嘴。
心里盘算着从这些公务中揩点油。
~~
石天雨随即搂着吕樱,陪同吕威廷等人前往涪胜客栈,安排住宿,并塞给吕威廷一张三千两的银票,低声说道:“老镖头,您看看这家客栈合不合你的胃口,如果合适,我可以盘下来给您做买卖,有间客栈,赚的钱不会比您走镖差,而且,没有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