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便向戴坤提议,说道:“老爷,听说吕公子比我们家意儿大一两岁,咱们何不把意儿许配给吕公子,攀上这亲事,吕大人还能不帮老爷你挪挪位子?吕大人好歹也是一方大员,封疆大吏,他在吏部或是万岁爷面前总是能说上话的。”
戴坤想了想,叹了口气,又提出了一连串疑问,叹了口气:“唉,不知吕公子是否已经成亲?也不知道意儿是否愿意嫁与吕公子为妻?毕竟意儿刚刚出师,不一定着急嫁人呐。意儿虚龄才十七岁。当然,换作农家的女儿,可能十三四岁就嫁了,但是,意儿毕竟是我这个知府的女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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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凤凰一笑,觉得这种事一点也不复杂,说道:“那吕公子小时候,咱们不是也见过吗?长的还挺不错的,他比意儿大两岁,小时候还与意儿玩过呐!咱们托安子午向吕大人提亲不就行了吗?”
攀高枝这种事,戴坤自然也想,反正女儿总是要嫁人的,而且,能嫁给布司吕源之子,那是最好不过了。所以,感觉夫人言之有理,说道:“老夫马上写信给安子午。”便拉着韩凤凰返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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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戴坤夫妇刚刚踏入厅堂的门槛,身后便传来了一声惊叫:“大人,不好了,谷香那边又出大事了?姓石的狗杂碎真不让人省心呀!诶!”
便在此时,向来香、邬正道、彭金石等人又来了。
大清早的,就对戴坤说这样的臭话,这对很迷信的戴坤而言,简直就是很不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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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转身,果然没好气的问:“又是何事呀?总是说这些屁话,你们没事干吗?”
总是听向来香他们几个说石天雨如何坏,又想不出好办法来修理石天雨,心里真烦。
韩凤凰平时不关心他们议论什么,但一听石天雨或是谷香,她就来劲,便侧身对向来香说道:“向大人,快说说石狗崽又怎么啦的事?”
还想着要为弟弟韩进报仇雪恨呐,最喜欢听石天雨的动态了,恨不得赶紧的抓住个机会,往死里整石天雨,好早点为弟弟韩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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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愤怒异常的说道:“姓石的狗贼为完成今年的税额,在谷香掀起治税风暴,把下官的侄子向中、盐批验所大使王森刑杖后收监,每天只给向中和王森各吃半个馒头。又让铁冶所大使高得爽死的不明不白。戴大人,您看看姓石的狗杂碎派人报来的人事公文。”
说罢,掏出一叠公文出来,躬身递与戴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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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急忙落井加石的对戴坤说道:“大人,姓石的那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他对你的亲人开刀后,又朝向大人的亲人下毒手了。姓石的狗杂碎太不是东西了,此人越来越毒呀!”
戴坤接过谷香县衙报呈来的人事公文,认真一看公文上的名字,原来自己和向来香指定的盐茶所、铁冶所、税课司的头儿一个不留的被石天雨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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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戴坤气的把茶杯摔在地上,浑身一阵哆嗦,顿时血压狂飙起来,头晕晕的。
“大人!”邬正道心想机会又来了,惊叫一声,连忙讨好地上前扶住戴坤,扶戴坤落坐,像儿子服侍亲爹一般的。
戴坤坐定,气得把公文扔在地上,怒道:“不批,一个都不批。石狗崽算什么东西呀?谷香的各税吏能由他来指定吗?当我们涪城府衙是个屁呀?税吏可是垂直管理的。哼!老子不签字,成都的布司府也不会批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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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香可高兴了,连声道好:“好!一定按戴大人的意思办!”
邱峰高兴的蹲下身来,收拾茶杯的碎片。
韩凤凰拾起公文,又认真的看看人事公文,气的嘴都歪了,怒骂道:“姓石的那狗贼把我弟弟的内弟黄金时也换掉了呀?姓石的狗杂碎,真不是东西,忘恩负义之徒,就算不把戴大人放在眼里,但是,戴大人还是他的恩师呀!哼!姓石的狗杂碎,始早遭雷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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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正道见戴坤的夫人也如此破口大骂石天雨,真是激动万分。
赶紧从韩凤凰手中接过公文,一一列举,说给戴坤听,躬身说道:“姓石的这狗贼无法无天,草菅人命。大人,他还将编外税吏全部清掉了,连口饭都不给人家吃呀。”
戴坤闻言,便气呼呼的质问彭金石:“彭金石,你这次又花了几千两银子,去劫石天雨托镖局押往京都的银两,有没有劫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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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金石哭丧着脸,摇了摇头,说道:“大人,小人十分惭愧。诶,石天雨这次花费一万两银子的押镖费用,请了四家镖局押运那些银两,小人请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到底哪家镖局押运的是真银子?诶,小人这次又白花了几千两银子。诶!他们劫到的,还是石头。诶!”
戴坤骂道:“彭金石,你简直就是人头猪脑。你请的那些武林中人简直就是吃屎拉饭的。”
彭金石被骂的,心里难受死了,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