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来的父老乡亲们,他们只是被唐捕头点了穴道,浑身发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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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得爽连忙高声说道:“父老乡亲们,姓石的这狗官是骗人的,不要相信他胡言乱语,快合力杀了他,救出严掌柜。”继续煽动民夫们与石天雨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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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彪杀气重,闻言大怒。
撕下高得爽的衣袖,包住地上钢刀的刀柄,持刀对着高得爽的脖子一挥。
“咔嚓!”
高得爽的人头登时落地,血水四溅。
吓得一拥而上的民夫纷纷扔棍抱头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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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林石吓得身子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哪里还敢出声呀?
唐关趁机上前,一一解开倒在地上的民夫们的穴道。
那些民夫纷纷起身,虽然感觉腰酸背痛,但是,仍然能活动手脚。
一名铁匠见状,连忙喊了一声:“咦!那狗官没有骗人啊,弟兄们仍然活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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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名民夫壮着胆子,上前拉着一名瘦小的民夫问:“胡兄弟,有没有伤着?”
姓胡的民夫说道:“没有,就是腰有点酸。”
“没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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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其他民夫连忙纷纷上前,扶着刚才被点了穴道的十余名民夫,退后了数丈之远。
潘栋走下楼来,高呼了一声:“弟兄们,你们可上楼去看看,媚娘是不是被高得爽弄晕了?或者被高得爽弄死了?高得爽杀人必须偿命,此犯罪有应得,明天公告天下。”
百姓们随即冲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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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严林石登时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潘栋趁机编出一套谎言来,又装腔作势,连声长叹的说道:“高得爽真够狠的,骗严掌柜喝醉,下毒手弄晕媚娘,想占有媚娘。严掌柜真是引狼入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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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媚娘的衣衫被扒了。”
“高得爽真不是人,枉咱们严掌柜待他如亲兄弟一般。”
民夫们纷纷上前观看,又纷纷怒骂高得爽。
高得爽早已经人头落地,哪里还能辨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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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抓住时机,劝说民夫们让路,大声说道:“弟兄们,请让出一条道来,本官要拿高得爽的罪证回县衙门,并请严掌柜暂时回县衙门协助调查。尔等若是不放心,可随本官一起回县衙见证,吃住费用均由县衙支付。你们停工之后的误工费,也由县衙发放。”
条件很优惠呀!
能用钱来解决的问题,一律用钱来解决。
民夫们一听,感觉石天雨言之有理,遂纷纷让路。
老百姓嘛,就图个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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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手一挥。
宋子青等人押着严林石,众捕快用木板抬着高得爽和五名保镖的尸体,一起回归县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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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西沉,天际骤暗。
一群捕快点燃火把上路。
张慧追上石天雨,低声说道:“公子,为什么非要用江湖手段来署理公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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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闻言,连忙替石天雨解释,为石天雨圆场,说道:“慧儿,你能劝说严林石如数足额补交税银吗?高得爽长年住在严林石这里,他还会收税吗?严林石有驻军作为后台,他会把石大人放在眼里吗?这严林石可是欠着十几万两银子的税赋呐。”
张慧这才会意过来,娇嗔地骂道:“你与公子简直是蛇鼠一窝。”
飞身上马,走在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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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看石大人如何对待严掌柜?”
一些民夫纷纷跟在众捕快身后,连夜奔往谷香县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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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侧头问唐关:“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狠了些?”
唐关坚决支持石天雨,说道:“大人,只要你对百姓好,对坏人恶人怎么狠都行。”
石天雨放心地点了点头,飞身上马。
潘栋看到石天雨策马离开,便对唐关说道:“唐兄弟,石大人对慧儿说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石大人说唐兄弟人品和武功皆不错,劝慧儿姑娘把心交给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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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关有些腼腆,有些害羞,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说道:“潘兄,你取笑小弟了。”
陈彪也驱马过来,又取笑道“唐兄弟,到时你可得大摆宴席啊!众弟兄等着喝你的喜酒呐!”
宋子青也凑近过来,调侃的说道:“咱们还要闹洞房呐!”
众人闻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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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策马而来,骂道:“潘兄,你又胡说八道了。”
扬鞭甩向潘栋。
潘栋一闪,拍马向前,跑到石天雨身边。
陈彪在马背上扮了一个鬼脸,调侃地说道:“慧儿姑娘,不打扰你与唐兄弟了。”